女仆的尸体现在躺在地上,毫无生气,头颅被撕裂了一半,还掉在她的脖子上,周围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死亡是关起门来发生的事情,大多数吸血鬼家庭都喜欢保持这种样子,但图尔对此并不感兴趣。他必须让人明白与他的宠物保持界限的必要性。
“图尔,你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仆?”玛吉是第一个问问题的人,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勇敢质问自己弟弟的人。
“你没听到我问的吗?”图尔冷冰冰的声音脱口而出,就像死在他脚下的女孩一样空洞。
“我听到了。仆人可以继续他们的工作,”玛吉对仆人们说道,仆人们一边回想刚才的情景,一边匆匆忙忙地从后面往宅子里走。等所有的仆人都跟着法尔肯一起散开后,玛吉看着一脸震惊的洛普。
换做任何人都会这样震惊的。图尔杀死人的方式并不是一种得体而迅速的处决方式。相反,这完全可以被认为是冷酷的谋杀。
继母恢复了镇定,作为这里最年长的吸血鬼,她问道:“图尔,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那个女仆把洛普推进了水里,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敢进入我的房间,对我属于我的东西造成伤害,”图尔回答道,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掉落在皮肤上的几滴血迹。
“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杀了她。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的继母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
“这叫警告。你不必责怪我,”他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人以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我敢肯定在这里已经杀了不少人,除非你想让我唤醒你那生锈的记忆,”他低头看着死去的女仆说道。
“你杀人的理由是你的奴隶?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除非你太依恋一个地位比女仆还低的女孩,图尔。别忘了这一点,她是个奴隶!!”格蕾丝看着肩上裹着浴巾的洛普说道,"如果我不了解情况的话,我会觉得你对她产生了感情。"
一个正常的吸血鬼,尤其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吸血鬼,会立刻拒绝与食物链最底端的人有任何情感纠缠。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否认,因为在上层社会,名誉意味着一切。但图尔从未遵循过吸血鬼的正常标准。
“如果我说我喜欢呢,妹妹?你有意见吗?”
格蕾丝盯着图尔,她本以为他会否认,但他同意了她刚才说的话,她继续说道:“你确定你应该这样吗?你正在喜欢一个被烙上污点的肮脏奴隶?”
“图尔,说话前要三思。你的行为不仅会影响你自己,也会直接或间接影响我们。不要给家族抹黑,”继母一边说着,一边目光严厉地盯着图尔。
一旁的玛吉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看着洛普,走到洛普身边说:“让我带她进去吧。她冷得直打哆嗦,”图尔没有转过头,但他的目光却猛地移向了主动帮忙的姐姐。
"没关系。我会带她进去的。在我上楼之前,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件事,”图尔看着他们三个说道。他的姐姐似乎并没有生气他,因为她习惯了他的直率的行为,“这里的女仆们都很温顺,不会做出这样的花招。从来没有人敢做那样的事,这让我很好奇。。。。。。”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如果你们中有人怂恿了她,女仆们是不会这么做的,除非有人推了她一把。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中谁让女仆把她从房间的露台上推下去的,”图尔看了看他的每一个家庭成员。洛普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太震惊了,,她因为湿漉漉的衣服而瑟瑟发抖,在听到图尔的指控后,她看着图尔。
她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人推了她,但看起来确实如此,因为图尔已经抓住了那个女仆,但杀了她是对的吗?没图尔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女仆是被某个家庭成员煽动的吗?洛普没有对这里的任何人做过什么。她看着格蕾丝,格蕾丝静静地站着。她红色的眼睛盯着图尔,图尔也在看着她。
是格蕾丝吗?洛普问自己。格蕾丝和她之间有过节。即使洛普很小心,她还是会在格蕾丝那里惹出不少麻烦,但把她从房间里推下去是不是太过分了?洛普心想。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继母烦躁地看着她的继子问道,“说有人推是一回事,但现在你已经杀了女仆,你还怀疑我们对你的奴隶有企图。你不觉得羞耻吗?”
“我不觉得,”图尔最后笑了起来,低头看着女仆的尸体,然后抬头看着年长的女吸血鬼,“你为什么问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真傻。”
玛吉听了也不高兴,她接着说:“妈妈没错,图尔。这样怀疑是不对的。如果你想找到你怀疑的人,你应该在撕裂她的头之前问她。”
“我……”图尔的嘴角上扬,嘴唇扭曲着,“母亲刚才不是在说家庭和家庭地位吗?我不过是在维护它的同时,让家族为我所用。在仆人面前把那个人拖出来是多么可耻啊。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希望你现在明白了。如果这个女孩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一定会让那个人尝尝同样的代价。到时候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们。"他看了三个女吸血鬼一眼,然后推着洛普的后背,让她开始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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