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殴打钱程,是因为那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纠缠遥儿不说,竟然还放言说要迎娶遥儿为妻。"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品行、长相、资质样样不行,比他爹钱权还要不堪。"
"说不定,下一任城主之位便要从钱家主系旁落,竟还如此大言不惭。"
哪怕已经过去了很久,李近提起此事,还是怒气难忍。
李战点头说道:
"正是此事。"
"钱权当初邀请我去城主府做客,言说要向我赔罪。"
"我顾及着钱家还有那个老家伙还没咽气,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便带了几个人去了。"
"未曾想,刚走入殿中,殿门便立刻关闭。"
"我察觉不对,便立刻准备轰开大门,可还未等我动手,一股巨大的威压突然袭来。"
"那股威压绝非归元境修士所能有,我被威压所慑,一时间难以动身。"
"就在我愣神之际,后方又突然袭来一掌,寒气入骨,拍在了我后背之上。"
"是钱权?"
李近咬牙切齿道。
李战点头,说道:"是他,又不只他。"
"钱权得手之后,殿中又出现一人,正是孙谋。"
"二人欲想下手置我于死地,多亏了我带去的几人,他们献祭了自身全部气血,令大殿内威压稍滞,我这才能成功逃离。"
"可他们,却是回不来了。"
想起当日之事,李战心中满是悲痛。
"父亲,钱、孙二人对我李家出手的原因我明白,无非是担心父亲实力越发强大,而他们两家老祖宗却行将就木。"
"他们两家后辈中又没有能够扛鼎之人,害怕我李家一家独大了。"
"只是…"
李近不解问道:"那位暗中以威压压制你的修士为何会帮助他们?"
"他们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个帮手的呢?"
"哼!"
李战冷哼一声道:
"天下熙攘,皆为利字。"
"至于从哪里找到的这个帮手?你忘了,我们城中可是一直都有啊。"
"啊?"李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