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出剑,寒气逼人。不过龙虎山的剑术也有着相当的名头,其类于武功,又裹挟着神通的杀伤,很是了得。
♀,bsp;如斯风格,正好把崂山的符箓之术克制得死死的,只要近身,逍遥富道只有束手待毙的命。
雷声响,风云聚,张师兄大步逼上。剑尖微微颤抖,有毫光闪烁。
另一边。悲愤欲绝的正光蓦然抬头,双眼泛红。刹那间变得面目狰狞:“你这贼子,敢坏本道法器,拿命来赔!”
嘶吼着,奋身扑上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哪里还有半点出家人的风骨气度。
陈三郎一皱眉,扬手便抖出黄麻绳。这一招经过数次实战,已被他练得极为娴熟,一套一个准。
黄麻绳缠身。正好捆住正光腰部以下,双足一紧,扑地来了个狗啃泥,实在狼狈。
“啊啊啊!”
这道士气得七窍生烟,拼命挣扎,无奈越是挣扎,那绳索捆得越紧,摆脱不得。
陈三郎摇摇头,却取观望逍遥与张师兄的战况。
逍遥富道境况很不妙。
张师兄祭出宝剑。固然不能像蜀山剑术那般,御剑飞击,可把持在手,剑光缭绕。飘逸张扬,煞为玄妙。
逍遥不善近战,能用来对敌的符箓先前也消耗得七七八八。当前拿得出手的只有一卷传承符箓,可惜上面的诸多术法施展不得。能用出来的还需要一定的准备工夫。与此同时,对于他个人的法力损耗也是不小。持续施展的话,搞个两三次便力不从心。
他只能不断后退,若非张师兄没有下杀手,只怕他早就溅血五步。不过他也退不到哪里去了,因为后面是万丈断崖。
张师兄一声长笑:“道友,把箱子留下,看在陈状元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更不忍杀你,以免崂山道统断绝,乃道门一大损失。”
逍遥晒然道:“少在这假惺惺,箱子里装的东西本是我崂山的传承之宝,岂容外人染指?”
道统门庭,皆有传承,而无论传承的是术法神通,还是某种宝物,都是门庭赖以生存的生命线,兴衰攸关,不容有失。一旦失去,也就意味着断了传承,那么门庭存在,同样失去了意义。
“既然如此,那本道只好自己来拿了。”
张师兄剑锋一转,疾刺逍遥的左手腕,这一次,逍遥富道避无可避。
陈三郎岂会袖手旁观,眼眸精光掠过,就要仗剑去救。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