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童年的冬天,总是十分的寒冷,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袄,在大街小巷中穿行,每一个孩子的脸上,都笑的像花儿一样,让人感慨青春易逝,岁月无情。
棒梗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袄,从屋里跑了出去,一头扎在了许大茂的怀里,把他撞了一个屁股蹲儿。
许大茂张口就骂,
“这谁家死孩子这是!撞死你大爷了!嘶!疼死我了!”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你不会看路啊你~”
秦淮茹忙跑了出来,
“棒梗!没摔着吧你?你就不能慢点跑?你看这衣服脏的!”
“许大茂!骂谁呢你!这孩子不就撞了你一下吗?你至于这么骂他吗?怎么着?欺负起寡妇孩子了是吧?”
许大茂爬了起来,
“秦淮茹!你别恶人先告状!你儿子把我撞倒了,你还有理了你!”
秦淮茹可不怵,
“怎么着?你还吃亏了是吧?好,我们家棒梗就在这,你动他一手指头试试!”
贾张氏直接跑过来,一下就把棒梗抱在了怀里,
“奶奶的亲孙子哎!这是哪个混蛋王八羔子欺负你了?这不是要奶奶的命嘛!”
许大茂一看,就有些怵,他有些怕这老娘们儿,
“得!我今儿心情好!不和你们两个老娘们一般见识!德性!”
贾张氏直接冲着院子里嚷嚷起来,
“许大茂!有种你别跑!你个混蛋玩意你!”
何雨柱一出门,就看到这一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院子,什么人都有,她们家就俩寡妇,也没个男人,真要是不吱声,也确实镇不住人。
理解归理解,生活是生活,何雨柱没有看人笑话的习惯,推着车子,在院子里几个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傻柱怎么还抖起来了?不就有辆破自行车吗?瞧把他能耐的,什么人呢这是!”
“淮茹!我跟你说,棒梗最近可瘦了不少,我看着可心疼,你就没跟傻柱说说?这还真就不来往了?”
秦淮茹满脸的郁闷,
“您不是瞧见了嘛!他连理都不理我!我还上赶子去求他呀?”
“不是,这还真就不管了?这气还没消呢他?这气性有这么大嘛?哦,在你们厂唱了两句,这就显得他能耐了是吧?”
秦淮茹把水盆一放,
“不是,妈您别说了!人傻柱唱的可好了!连区长都和他握手了呢!”
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
“好家伙!这还真是让他火起来了,这小院子都快盛不下他了!”
秦淮茹进屋套了件棉袄,把脸盆放在了水池边上,
“妈我上班要迟到了!您要是有空,就把着孩子们的衣服洗洗,我得去上班了!”
看着秦淮茹出门去了,贾张氏看了脸盆一眼,把两个棉袄袖子一拢,
“这么多衣服呢?这天冷水冷的!这衣服我可洗不了!”
自从上次见了那个许小凤,何雨柱就再没去过谭姐工作的那家早餐店,倒不是不知道好歹,只是见了面尴尬,彼此都不大痛快!
转身去了沈师傅他们家那边的早餐店,接待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话不多,挺利落一人,天天把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里面还有一个做饭四十多的老娘们,何雨柱以前来过一次,这次是第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