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兄!我们已经进入洪州境内,这一路虽有些许劫匪,可也算是有惊无险!”
莫长老一脸笑意的看着钟隐,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成了忘年交。
“这还得多亏了莫老哥,若是无老哥坐镇,怕是早就被抢了!”
钟隐微微一笑,看向莫长老道。
“钟隐兄,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老哥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莫长老假装愠怒的看着钟隐,开口道。
“老哥莫怪,小弟知错!”
钟隐对着莫长老一拱手。
“你小子!”
莫长老再也装不下去爽朗一笑。
“哎!不陪你了,这马车啊!当真不适合我这把老骨头!”
莫长老伸个懒腰,骨头登时劈啪作响。
“老哥!别走啊!”
看着莫长老起身离开,钟隐开口挽留道。
“去!去!去!看你小子可怜,上来陪你唠叨唠叨,你还上瘾了,这破马车,颠得老哥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可就别为难我了!”
莫长老逃也似得离开了马车厢。
“莫长老!您咋出来了,您不是在里面陪我大哥麽?”
剑倾城瞧见莫长老从马车厢中跑了出来,让车夫去休息,自己来赶车,遂开口道。
“小丫头!老夫我可是被你坑惨了,你还我马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剑倾城不说还好,一说莫长老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偷偷跟自己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反正就是说了一大堆,怕自己大哥一人在车厢里闷得慌,让自己去陪陪。
虽说自己与那小子一见如故,可成天在马车上待着,让他这个逍遥惯了的江湖人士,直感觉浑身生锈了一般,难受至极。
“二妹!别说莫老哥了,这马车上躺着,我都感觉浑身不舒服!”
钟隐挑开帘子,伸出头来,莫长老当即身子向左挪了坐在了挪,将右边让给他。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你还受着伤呢!”
剑倾城剑钟隐也跑了出来。当即道。
“二妹!算为兄求你了,再待在里面,伤没有好,我就先鳖疯了!”
钟隐苦着一张脸,看向剑倾城道。
“就是!倾城丫头,你喜欢我这小兄弟,也别拿我这老胳膊老腿开刷,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咯!”
莫长老闻言,摇头晃脑的感慨道,一副你们不照顾老年人感受的模样。
“老哥!”
钟隐闻言,恨不得一把掐住这为老不尊的家伙,将他脑袋瓜子打开看看,到底在想的什么。
“莫长老!你怎么可以这样!”
剑倾城闻言,娇羞不已,谁说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对钟隐有意思,可毕竟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不是。
“哈哈哈哈!”
看到二人这番模样,莫长老可谓是畅快不已,实在是看着剑倾城
喜欢钟隐偏偏又不说出口,急呀!剑倾城这丫头虽然和他无甚接触,可毕竟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当年南宫羽筎还未接任星辰阁护法之时,他还是扬州分部舵主,几人可没少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