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我来了!”却是钟隐几个起落间,出现在诸葛春秋的身边,挥剑挡下一部分箭雨,不过,不擅长防御剑法的他可就没有诸葛春秋那么行云流水,剑光流流转之下,招式绵延不绝。
钟隐不由苦笑一声,貌似自己是来帮倒忙的,看二弟守得那么风轻云淡,自己却是捉襟见肘。
“大哥!我们来了!”却是剑家姐弟追了上来,挥剑和钟隐会合三人一起组成三才阵势,倒也稳固住险些失守的局势。
“春秋哥哥!你便准备一直这么守下去,和他们拼消耗么?”却是依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莲步轻移,忽左忽右,身形翩翩,恍若仙女下凡。
诸葛春秋一声苦笑,若是自己功力尚在,何必如此狼狈。
“呜呜…”一阵清幽的萧声想起,萧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凄美委婉,让人不自觉沉迷其中之感。
却是依人见众人苦苦支撑,洞箫放于唇边,吹奏起来。
好一曲霓裳羽衣曲,好一个霓裳羽衣舞,依人竟是踏波而舞,身形翩翩,看似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又结合着闪避,腾挪蹍转间,箭矢差身而过,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仿若仙女下凡,配合着霓裳羽衣曲,箭雨渐渐的稀疏起来,钟隐等人却是压力大减。
他们持剑而立,护在依人四周,防止意外的情况发生。
依人的额头上,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诸葛春秋一声长叹,却是自己连累大家了。
“够了!”却是南宫羽筎终于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喝,结束这场闹剧。
南宫羽筎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噤若寒蝉的众人。
“当真是好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很好!”南宫羽筎怒极。
诸葛春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开口道:“母亲!错在我,我一力承担!”
“一力承担,好大的口气,你拿什么承担?若这是战场,你有几条命来承担?”南宫羽筎满脸鄙夷的看着诸葛春秋。
“我星辰阁选拔剿匪的莫不都是自私自利,毫无情谊之徒?尔等一起闯关,却是趁着攻击主力放在战友身上之时,趁机上船,让我如何放心让你们出海剿匪!”南宫羽筎满脸失望的看着众人。
不待众人回答,它接着道:“亏你们还是九州分部的精锐,太让我失望了!”
却是这时,除了钟隐等人。在场包括海鹘船上的人员,一齐跪下,齐呼道:“属下等知错,请护法息怒!”
“哼!”南宫羽筎一声冷哼,转身离开,留下跪倒一地的星辰阁所属人员,和茫然失措的钟隐等人。
这次草草结束的星辰阁剿匪选拔,却是让各方势力再一次见识到了星辰阁的底蕴,他们自问,短时间,召集不了一批如此精锐,即使有,也不会舍得派往苍茫大海,那里,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殊不知,星辰阁,最不怕的便是海战。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