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阁主莫要折煞老奴了,老奴是副总管,副!不知少阁主何故又返回?若是有需要小的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指点,小的们可不敢当。”云别尘闻言,登时一惊,若是非此时此地,有人如此称呼,他当是受用万分,此刻,直觉冷汗淋漓。
“此次前来还真是找云副总管打听消息的。”虽惊讶云别尘的反应,诸葛春秋对此却是颇为不好意思,原来并不是所有人喜欢这样,他如是想到,却不知,此中另有内情。
云别尘闻言,长嘘一口气,他真怕诸葛春秋继续称呼他为云总管。“敢问少主需要什么消息?若是南宫护法和东方总管的消息,老朽真是不知!”云别尘直接堵住了他询问南宫羽筎下落的话语。
诸葛春秋满脸无奈,好在他并不是来询问南宫羽筎和东方云锡的下落。“我在路上听说剑家的事,云总管可有这方面消息?”
“这个啊!”云别尘眉头微皱。
“有么?”诸葛春秋追问。
云别尘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卷轴,递给诸葛春秋道:“少主,这便是老夫手头的全部消息,不过,此事透漏着古怪,望少主三思!”
“云副总管,这是何意?”诸葛春秋奇道。
云别尘一愣,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
诸葛春秋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云别尘,看样子,此事倒是有趣了。
却是不知,一墙之隔的里间,南宫羽筎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云别尘,榆木脑袋,当真是榆木脑袋。
她却是未曾想过,她和东方云锡这两位顶头上司在此,给这位云副总管多大的压力,更是被诸葛春秋那一句恭维的云总管给吓得三魂七魄尽出。
诸葛春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云别尘道:“云副总管,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看看这资料了!”
“额…哦!好的,少主,慢走,慢走!”云别尘被诸葛春秋最后离去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语无伦次。
“云别尘!”南宫羽筎咬牙切齿的从里间走了出来,看着正站在那患得患失的云别尘。
“护…护…护法!”云别尘颤抖着转过身形登时跪倒在地。
看着老态龙钟跪倒在地的云别尘,南宫羽筎一时间亦是无可奈何,头痛万分,到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东方云锡会意,当即上前一步,呵斥道:“云别尘,你将资料给少主也便罢了,语焉不详,吞吞吐吐。若是少主真去劫那法场,你当如何?还不快快将人皮面具等一应物件给少主送去,也好做两手准备!”
云别尘闻言如蒙大赦,连连应喏,恭身快步离开。
却说诸葛春秋一路刚回到客栈,掏出云别尘给的卷轴正欲翻阅,门外便有敲门声响起,第一次做这勾当的两人登时一惊,如临大敌。
“是谁?”钟隐毕竟从小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里长大,很快便镇定下来,开口询问。
云别尘虽奇怪为何不是少主的声音,却是不敢多生事端,压低声音道:“云别尘!”
“呼!”听出来人是刚刚才分别的云副总管的声音,诸葛春秋长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