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威将军中的毒?”凌夕问道。
刘贤接过玉盒,盖了盖子将其放在凌夕手中,摇摇头:“非也。降仆丸与降奴丸皆是出自严侍郎之手,前者为男子服用后者为女子服用,皆是为了增添男女情趣所制,不超过一粒便不会产生危害。而天威将军中的是南疆的极乐虫蛊,那蛊是由毒虫交媾七七四十九天后炼制而成的,人一旦服下,必将性情大变,行淫致死。”
“不知谁会有南疆的毒?”凌夕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刘琰要害薛安辰,为何要前后下两次毒?先前已有七星钉之毒,循序渐进缓入骨髓。照理说表兄已是将死之人,刘琰坐等结果便是,为何最后又给他下一道极乐虫蛊,让他如此背负耻辱的死去?
“行军打仗,少不了同蛮夷之人打交道。”刘贤意有所指,说的就是昱王常年带兵征战,南疆北狄都没少去过。
这时逐渐听出端倪的凌婉才恍然大悟:“难道辰表兄不是暴毙,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凌夕差点忘了元兴帝对外声称是天威将军旧疾复发不治而亡,就连宫中妃嫔也不知实情。
刘贤也不回答,一把将凌婉拉到自己怀里,狠狠揉捏起浑圆的乳肉来,一边恶狠狠道:“这几日朕冷落了婉儿,婉儿可有怨朕?”
凌婉方才还在琢磨表兄的死,然而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撩拨,马上脸就热了起来:“皇上日理万机,婉儿哪敢埋怨皇上?”
“那朕得给你改个名字。”
“什么?”
刘贤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两叁下就扯碎了那形同虚设的薄纱衣,露出一对左右摇晃的奶子,低头啃咬了上去:“得给你改名叫‘理万机’啊,这样朕才是名副其实日“理万机”!哈哈哈哈……”
“啊,皇上坏死了,皇上只管日臣妾就好了,臣妾不要这难听名字……”
长乐宫众人都知趣的退了出来,其中当然包括满头黑线的凌夕。身后仍不时传来凌婉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好似饥渴了许久似的,快把她都喊湿了。
凌夕握紧手中的玉盒,加快了脚步。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出宫了,将独身一人前往大梁,亲手为自己和亲人报仇,若是不成怕再也回不来了吧。
夏夜微凉,除却长乐宫的娇喘呻吟外,大盛朝的皇宫各处都格外寂静。四名轿夫载着一顶灰色的小轿飞快地穿过层层宫门,里面坐着的正是心事重重的凌夕。
月亮很快就隐到了云层之后,路上漆黑一片,小轿出了宫就朝着官道那边奔去。一路上行人也少得可怜,没多久就到了驿馆。
“白姑娘,奴才就送到此处,明儿一早就会有马车来接姑娘。”
凌夕点点头,送走了宫里的轿夫,便跟随驿长上了二楼。
驿长面相精明猥琐,许是得了上头的吩咐,对凌夕还是颇为客气。
“白姑娘就在这间房休息吧,明天一早等马车来了我再来叫姑娘。”驿长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那就有劳了。”凌夕道了谢,见驿长端着一张油头粉面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才反应过来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多谢姑娘,姑娘早些休息。”驿长得了银子立马欢天喜地地下楼了。
凌夕简单铺好床,本以为不过是个贪财的,几个臭钱也就给打发了,却万万没想到后半夜竟又出了别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