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徐子智走进来,一身青衫,尊贵从容,站在门口站着她。
端木徳淑示意他看一眼一旁的汤药,理所当然的命令:“喂我喝了。”
徐知乎冷淡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很无辜:“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做过那些事会有什么后果吧。”
“端木徳淑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是你不要挑战你子女的耐性,你觉得他很光彩他的身份?”
徐知乎突然发现无力反驳,但心里就是不痛快!非常不痛快!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憋着一团火!她最好也少找麻烦。
端木徳淑笑笑:“所以说,快一点,给你一个参与感,喂我喝了。”
徐知乎看着她。
端木徳淑无辜的回视,就是心情好。
徐知乎看着她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心里难受一场,尤其想到她为什么如此,想到她根本不缺子嗣,想到她给宗之毅生了……他哪点对不住她!凭什么如此对他!
“看什么?你也想尝尝?”端木徳淑曲起左膝,魅色天成的看着她。
你就不能正经点。
“快点吗?都等不及了。”
“参与感是不是?”徐知乎慢慢的走过去。
端木徳淑顿时惊觉,但看他神色无恙,应该是自己多心了:“是……啊……”
徐知乎在她身边站定,端起桌上的碗,瞬间抓住她的下颚,强硬的倒她嘴里。
地上椅子上,端木徳淑身上洒了一片,没灌她嘴里多少全流到了衣服里:“徐知乎你神经——”
徐知乎将她拽起来,拉进怀里,拖进里屋,甩在床上,弹落了床帐上的挂钩。
“啊——”
“你想要什么样的参与感……”
“徐知乎!你放开我!”
……
“还没有用饭。”
“回相爷没有。”
徐知乎有些头痛,瞬间摔了手里的折子:“她想怎么样?!”
“……”还真不好说。
徐知乎直接起身,想焚心院走去。
端木徳淑脸色苍白的后院的石头上,头上裹着绷带。
徐知乎看着她心里的怒火不禁散了三分,放柔了声音:“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
端木徳淑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
徐知乎上前几步,抬起手,摸摸她绑着绷带的头,无奈又心疼:“好了,多少吃点东西。”
端木徳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能做也做了,也未见他有一点不能活的痛苦样子,反而该做什么做什么,反观自己呢,都不知道还剩什么了。
“听话。”
端木徳淑抬起头看着他。
徐知乎摩搓着她头上的绷带,目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