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你别欺人太甚!
宗之毅极力压制心里陡生的慌乱,他没有错!他凭什么不可以!他这么多年对端木一族的恩赏让她不满意了,让她如此看自己不顺眼!别忘了谁才是她的天!如今他连问一下都不可以吗!
“朕不过是问问!你反应何必如此大!莫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她凭什么瞧不起他!
端木徳淑冷笑一声:“终于说了。”
宗之毅眼中的狼狈一闪而逝。
端木徳淑反而一点也不意外:“你今天想问出来无非就是这句话!我和徐知乎?皇上你觉得我和徐相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若是真有,又能有你什么事!”
“你——”
“不满意了!?指我做什么,话是你问的,想听的不就是这句,若不然劳师动众的什么都听不见岂不是对不起你的付出!”
宗之毅焉有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也急了:“你就能保证完全没有!从你满十三岁开始,你遇到过他几次!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就算你没有你父母也没有!怎么,想把你嫁给徐子智,人家看不上是不是——”
“你找人查这些有没有的!?”
品易、赞清、戏珠、明珠均垂着头,不敢对其锋芒。不同的是,前两者心神慌张,紧张不已,后两者要平静的多。
宗之毅内心深处有一丝狼狈,更多是她为何这次如此咄咄逼人的慌张,她竟然丝毫不给他台阶下,他还能着怎么办!
端木徳淑真是长见识了:“宗之毅!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
“认识我!”宗之毅急切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走下来,对上她,气场全开的对上她不妥协的目光:“如果真没什么你们会见过那么多次!你敢说你没有妄想过嫁给他,你没有——”
端木徳淑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她想过又怎么样!她没有得逞又怎么样!用的着你说!
端木徳淑眼中狼狈的泪光若隐若现,又生生压了回去!
赞清吓的顿时跪下,与品易卑谦的几乎缩进土里,两人身体微微颤抖,唯恐皇上一怒,把在场的人都拉出去砍了!
明珠平静的看戏珠一眼:打起来了!
戏珠:嗯,该!甩他一巴掌都是轻的!以后让凤梧宫的人怎么面对徐大人!
端木徳淑怒火中烧的看着他,没有一点为这一巴掌后悔的意思!
宗之毅见状,也只能瞪着她,心里懦弱的小人,因为这一巴掌顿时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但另一个自己提醒他,他凭什么如此退让,他完全没有必要在她面前后悔!说了便说了!她没有立场看不起你!
“你打我——”
“滚!立刻!若是还不知道自己脑子该装些什么!永远不要踏足凤梧宫,免得看了令人恶心!”
宗之毅上一刻的情绪还没有回神,这一刻,心底缩卷的小人像被人瞬间泼了一桶热油,顷刻间点燃大火,疼的挣扎扭曲——恶心?她就是这样看他的,恶心!
另一个自己却瞬间膨胀数倍,越加高达不容侵犯,他恶心!你就清高了!“我滚是不是!行——我滚!有本事你就别叫朕再来!”
“谁稀罕你进来!脏了我的地方!”
宗之毅转身大步向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