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提醒,我也看出了问题,的确如他所说,这扇防爆门的门闩是朝向我们进来的方向,可是我们进来的方向是洞口,这就好比家里的防盗门,有里外两面,带暗锁的自然要朝着房内,而另一面要朝着房外,如果你将这两面反过来安装的话,外面的人一拉把手就能打开你家的房门,你自己却没法从里面出去。
虽然这显得有些异常,但是他瞅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最终只能推测为安装时搞错了。
重新开动车子朝里开,没走多远前往又出现了一扇防爆门,同样是大开着,同样是被反向安装,这下我们之前的推论就站不住脚了,连续两个防爆门都是反向安装,那就说这座实验基地设计之初就是这样定的。
在路过铁门时虫爷悠悠的说:“看来这扇门不是为了挡住外面的东西,而是为了挡住里面的东西啊!”
不用他说,我们也都想到了这种可能,也许这两扇防爆门就是整个基地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出现了无法控制的事情,守卫大门的士兵就会按程序关闭防爆门,将里面的人连同麻烦一起封死在里面。
一想到那些士兵带着冷漠的眼神,不顾里面那些工作人员的哭喊求救声,缓缓的关闭防爆门的画面,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再看其他人眼中也满是惊恐。
我在心中不断的宽慰自己,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有什么威胁估计也早都应该生过了,不然这里怎么可能被荒废掉。
经过了第二扇防爆门后,隧道的两边就开始出现一个一个的房间,我们粗略的查看了一圈,现这些房间都是空的,更确切的说压根还没有投入使用,因为我们现有些房间只装了门框,但是没有门,有些甚至连门框都没有装。
看来我是有些多虑了,这里压根就没机会生我想象中的残酷事件,因为这里还没投入使用就被遗弃了。
又往前开了十几分钟路程,在经过了一个向右的转弯后,视线里竟然又出现了一个防爆门,这扇也是被反向安装的,但是这扇门却被锁闭了起来。
乍一看到这扇防爆门,我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脑海中马上又呈现出了之前想到的画面,难道这里真的生过什么可怕的变故,才导致工人仓皇出逃,基地从此被荒废吗?那里面是否还隐藏着什么危险呢?
这扇防爆门和之前看到的有很大不同,除了门面上略微有些锈迹以外,大门的转轴和转盘螺槽里有很厚的机油,看来是有人经常对它做保保养,而且从被缝隙中挤出的机油来看,这扇门估计是被经常开启的。
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将门轴上的机油挑开观察了一下,那些机油明显是分层的,上面的还比较干净,可是下面的却已经严重黑,而且还夹杂了大量的灰尘。
看到这些我终于放下了心,既然这门曾被多次开启,那里面肯定没有什么危险,从现有情况看,很可能只是魏大师的人关闭了大门,刚才自己的猜测纯属自己吓自己。
“张警官,你来看看这里。这里的机油看上去应该是不同时段加的,你看看会不会是你们警察弄的?
张警官蹲在我身旁,也用小棍挑开看了一下,摇摇头回道:“应该不是警方,我们是不会进入这么深的。而且你看,这些转轴的机油里裹着大量铁锈,说明这扇门的轴承之前也是锈住的,是被人给重新弄开的,既然都是锈住的,我们要关门也会想法子去关最外侧的门才对,何必舍近求远呢。”
“那就只可能是魏大师的杰作了。韩威之前说过,一般人是没法进入里面,是不是指的这扇门啊?可是,这也算不上什么邪乎的啊?”
“先别急的下定断,先开门进去再说,按地图上显示大门里面应该是一个岔道,从这里开始隧道就变得错综复杂了,有可能他指的是里面迷宫一样的隧道。”
“魏哥,张警官你们来看一下,这门闩上被人锁住了。”
听到铁丝儿的话,我和张警官起身走了过去,看见门闩的转盘上真卡着一把专门锁方向盘的锁具,将转盘与铁门上的大钢棒锁在了一起,不去掉锁具转盘就无法转动,防爆门也就无法开启。
“铁丝儿,愣着干嘛,开啊。这还能难倒你?”
我这么一说,就看见铁丝儿露出一脸的苦笑,还真表现出了犯难的意思。
“魏哥,这锁我还真开不了。你看看锁眼,都被人焊死了,这我可无能为力了。”
我闻言低头朝锁眼一看,还真是的,整个锁眼都被人用焊枪给焊死了,半点空隙都没露出来,
看来文的不行就只能来武的了,这次过来我带全了整套战神甲,除了头盔以外,其它的纸盔甲都已经被我穿在了内里,本来是打算接近核心时再激活的,但是看眼前的架势只能提前使用了。
我走到车厢将盔甲的头盔、剑和盾牌都拿出来,然后运行了体内的神力,激活了身上的战神甲。
其他人都见过我这身神奇的纸盔甲,所以也没对我的行为感到好奇,都静静的等着看我的纸盔甲变成真盔甲。
其实他们之前也曾好奇的向我询问过这身盔甲的秘密,但是我又不能说真话,所以只能编故事去骗他们,一会儿说是传家宝,一会又说是在荒山仙洞中得到的宝贝,隔了几天又说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产生的效果,说了十几个版本后,他们也明白过来我是不愿意说出实情,于是便不再询问了。
等了约么有一两分钟,身上的盔甲就被激活了,全身纸片状的盔甲一眨眼就变成了银光闪闪的战甲。我二话不说举起战神剑就照着门锁一劈,将锁具斩成两段。
随后我伸手抓住圆盘轻轻的转动,随即铁门的内部就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将圆盘转到底后向前一推,沉重的防爆门就带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被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