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出国寄养在我这里,平时我上班照顾不了它只好送到姥姥这边,也正好和姥姥做个伴。”
许岫揉着狗头,狗狗也讨好的仰躺在地上舔她的手。
“它叫什么?”
“大黄。”
“大黄?”
许岫一笑,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名字。
她以为副教授的朋友大概也会是很有文化素养的人,起得名字会比较有含义,没想到如此通俗易懂。
不过金毛通体都是金黄色的毛,叫大黄还真没错。
许岫正拍着狗头,一张纸巾被递到她的面前。
她疑惑的抬眼朝姜斯年看去,只见他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唇角,许岫这才反应过来摸向自己的唇角。
指腹瞬间沾染上一点红色油渍。
大概是刚刚在小吃摊上吃炸串烤冷面等东西时,不小心沾上的。
许岫脸色一红,尴尬笑了下,接过纸巾后说了谢谢。
姜斯年知道她不好意思,所以弯着唇角立刻收回视线看向地上的狗狗。
只是面前人脸颊上那一抹羞涩的绯红,却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许久。
*
心满意足的撸完狗后,许岫起身告别离开,姜斯年则是继续牵着狗在小区溜达。
她对姜斯年印象确实不错,孝敬老人,知书达理,懂得也多,对小豆丁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也很有耐心。
更重要的是不多话。
上次偶遇沈行屹后,他的嘴很严,没有露出一丝风声。
不过鉴于许知让频繁被接走,以及小区门口的各种豪车,为了避免误会,许岫还是在几位爷爷奶奶问起时进行了简单解释。
只说孩子爸爸家庭条件比较好,两个人圈子不同难以结婚,目前已经和解,决定虽然不在一起但共同抚养孩子。
老人们知道她是未婚生子以及孩子爸爸家世好之后,又开始脑补她当年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诸如孩子父亲的不作为,未来公婆的磋磨等等,多重压力下她才怀着孕离开,所以对她更是心疼了几分。
许岫欲言又止的看着大家,最终还是厚着脸皮默认。
死道友不死贫道,让大家误会别人总比误会自己好。
而沈行屹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不知不觉间被悄悄抹黑了一把。
以至于他一大早带着许知让等在小区门口时,遭遇了门卫异样的目光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