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
阎埠贵让家里的三儿子通知街坊邻居们开早会。
三个大爷已经提前到场了。
刘海中捏着鼻子,大气都不敢喘的把手指在地上说:“老阎,你说说,这太过分,我问你,你整天守在院门口,昨夜就没听见什么动静?”
阎埠贵强装镇定,面带一抹尴尬的说:“老刘,你应该知道,昨儿闹得那么晚咱们才回去睡觉,别说是看见使坏的人了,就是几个半夜打算让我给他开院门的邻居敲我们家门,我都没听到,还是我家那口子给开的呢!”
易中海往二人面前扇了扇蒲扇,一阵凉风吹过后,空气质量顿时好了很多,开口道:“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吧,一是没抓到作案人的现行,二是没造成各家财产上的损失,老刘,老阎,你们说呢?”
“咳咳咳!”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刘海中板起了脸,对易中海道:老易,你现在还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免职了,我跟老阎讨论问题,你插什么话?”
“哎?老刘,这不是还没宣布呢吗?”
“我看老易的建议挺对的。”见易中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得很难看,阎埠贵连忙打起了圆场。
“我说三位大爷,这大清早的,开什么会呀,还有他大爷的,是谁这么缺德啊这,往我们家门口倒屎盆子,嘿!我说,这该不会是许大茂那孙子干的吧!”
傻柱前脚刚踏出门,立马就缩了回去,搁屋里扇着鼻子朝外面喊道。
傻柱,你小子可真够阴险的啊,我今儿可是刚下乡回来,你要不信,三大爷可以给我作证,哎?我说,你这张嘴闭嘴的把我当成了作案的人,是不是心里发虚,故意贼喊捉贼啊你?
“三位大爷,你们可瞧见了,傻柱这小子绝对有问题,我建议把他捆树上,好好审查一下。”
许大茂前脚刚踏出月亮门,后脚就听见傻柱往他身上泼脏水,立马跑到三位大爷面前,反咬对方一口。
“行了行了,这事先放到后边再讨论。”
见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刘海中不耐烦的朝许大茂挥了挥手。
接着站起来对开会的街坊邻居们道:“大家伙呢,都知道咱们院里昨天出了一个偷鱼贼,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贾家的贾东旭和棒梗,经过我跟老阎还有老易商议后,还是觉得咱们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比较好,因此呢,我宣布对这次事件的处罚结果。”
“第一,贾家嫂子故意砸坏我们家的窗玻璃,必须要让她当着大家伙的面给我赔礼道歉,第二个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棒梗必须严厉教育,东旭媳妇,你也别在那杵着了,赶紧把棒梗绑到后院那棵石榴树那,好好改造吧,阎解成,你也跟着,做好监督。”
“这第三,也就是最后一个惩罚,其实也算不上惩罚,就是大家伙知道,老易,易中海的腰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呢,他昨天找我跟老阎商议,说是想暂时卸任一大爷的职务,行了,就说这么多,大家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赶紧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随着刘海中的话音落地。
后院传来了棒梗哭天喊地的惨嚎。
“妈,疼啊,别打了,那鱼真不是我偷的,呜呜呜,是有人冤枉我。。。。。。”
看着棒梗滑嫩的屁股上一下子多了三道抽痕,阎解成嘴角微咧,有些不满的说:“贾家嫂子,你这打的也忒轻了吧?是不是没吃早饭没力气啊,要不还是我来吧!”
“别别别,阎家兄弟,教育孩子的事儿哪轮得着你亲自动手呢,还是我来吧!”
啪啪啪!
秦淮茹心里清楚,要是把皮带交给阎解成,棒梗就不只是屁股上多几道抽痕那么简单了,而是真正的皮开肉绽。
“奶奶,妈要把我打死了,你快来救我啊!”
棒梗哭的稀里哗啦,委屈的喊起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