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刘海中裸露出来的伤口定眼一瞧,易中海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忍再看了。
“老刘啊,你跟贾家嫂子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要是在这么闹下去,就让别的院子里的人看笑话了,我看你们双方都先好好冷静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瞥了一眼被二大妈挠成花脸的贾张氏,转而对着刘海中劝道。
“还冷静什么?”
“这事儿明摆着是贾张氏无理取闹!”
“必须让她给我们家赔礼道歉!”二大妈气不过,开口叫嚷道。
“老易,都说帮理不帮亲,你怎么就不先问问,贾张氏为什么无故挑起争端呢?”三大爷这时从人堆里走了出来,一开口就直逼事情的关键。
“刘海中,你个挨千刀的,别以为自已冤枉!”
“东旭师傅,你给评评理,我们家棒梗从大清早的就被我儿子罚在屋里不准出去,这一点我跟我儿媳妇都能作证,可你猜刘海中怎么着?为了不让我们家好过,硬让他家老三拉上阎家的老二把我们家棒梗诬陷成偷鱼的小贼,你说说,这俩人还是当大爷的呢,有这么干的吗?”
贾张氏愤愤不平的指着刘海中跟阎埠贵的鼻子争辩道。
“贾张氏,你少胡说八道,事情在没有盖棺定论前,我也只是怀疑而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你孙子说成是小偷了?先抛开这件事情不谈,再怎么说,你也犯不着把我们家的玻璃给砸了吧?”
刘海中眼睛瞪得溜圆,反驳道。
“老易,这事儿吧,本来我跟老刘是想开一场全院大会讨论一下的,可没成想贾家嫂子脾气这么暴,没等通知大家伙开会,就闹了这么一通,我看既然事情闹到了这个份上,院里的人聚集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地把这场大会给开了吧。”阎埠贵见三方又有剑拔弩张的架势,连忙提议。
“嗯,老阎,你说的这个很有道理,贾家做错了事,就想用撒泼打浑欲盖弥彰,我看她是异想天开!”刘海中话有所指的道。
“老刘,你这腿上还有伤呢,要不先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全院大会的事儿咱们回头再议论。”易中海现在有点替贾家心虚,但也不能明着偏袒她们,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起了缓兵之策。
“这点伤,还死不了,老婆子,你去把咱家没喝完的西风给我拿过来,消消毒就好了。”刘海中现在恨不得立即给贾家定罪,无所谓的一摆手,朝二大妈喊了声。
。。。。。。
三分钟后。
刘海中受伤的腿被裹上了一层蓝布,相当于包扎了。
四方桌前,三位大爷挺直了腰杆。
犯罪嫌疑人:贾张氏,棒梗,秦淮茹扭扭捏捏的从人群中走出。
见贾家少了一个人,刘海中瞪眼道:“贾东旭呢,他不是早就下班了吗,怎么没过来?”
“刘海中,你少大喊大叫的,吓着孩子我跟你没完。”
“我们家东旭那是干大事的人,之所以没回来,应该是领导请他吃饭去了,你管的着吗你?”贾张氏回瞪刘海中一眼,没好气的怼道。
“去领导家吃饭?”
“哼,就他一个二级钳工,有什么能耐被领导看中,我看八成是做贼心虚,躲在什么地方不敢出来对峙了吧?”刘海中冷哼道。
“行了老刘,别在这扯这有的没的了,阎解放,刘光福,你们两个作为棒梗偷鱼的目击者,也站出来吧!”见刘海中话有所指,易中海连忙出声制止,并朝人群里的两个目击者喊道。
“一大爷,我先声明一点,棒梗偷没偷鱼我不知道,偷的是哪家的我更是不知道,我就是看见他在厂区外的水泥管道那,偷偷摸摸的从布袋子里拿出了好几条鱼,在那烤鱼来着。”
阎解放跟刘光福二人对视一眼后,纷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阎解成率先说道。
“嗯,光是凭这个,就给棒梗定罪有些草率,你们俩能不能再把时间,跟鱼的大小,最好是什么品种,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阎埠贵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时间,大概五点左右,至于是什么品种的鱼,我分不清楚,但也就是一斤大小,跟三大爷家里水缸养着的差不多大。”刘光福壮着胆子,跟着指证道。
见棒梗偷鱼事件逐渐有了事实支撑,三个大爷对视一眼后。
易中海看向贾张氏那边,问道:“贾张氏,秦淮茹,五点钟你们家棒梗上哪去了,能说明吗?”
没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扯着嗓子道:“先前不都说了吗,我们家棒梗就没出去过,这俩小子肯定是眼瞎了,把人给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