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信陈晓月是因为什么喜欢厨艺才来的丰泽园。
想了想,吴思雨试探性的问道:“何经理,我听说你会医术,陈爷爷的病就是你给治好的吧?”
“什么病?陈老生病了?”
何雨柱也不管她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还是诈自已,反正就一问三不知。
弄得吴思雨也没了辙。
一晃,到了下班点儿。
陈晓月来到后厨,显摆似的说道:“师兄,天黑了,我一个人回家害怕,你送送我呗?”
“送你个六饼。”何雨柱笑骂道:“我妹一人在家也害怕呢,我得回家了,你俩不是住的近么,你俩结伴走吧,我家走了,明儿见。”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
吴思雨打趣道:“陈晓月,看来你这是单相思啊,我瞧你这师兄可不怎么待见你呢。”
“哼,你管着么你?反正师兄更不待见你就是了!”
“那可不一定。”吴思雨笑道:“师兄今儿教了我一整天刀工呢,他对我好着呢。”
“吴思雨,你混蛋你!”
。。。。。。
两个女人的吵吵闹闹何雨柱听不着,他已经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刚一进前院,就听见了住户们的议论纷纷。
“易中海这回算是彻底折了,啧啧,真是活该啊。”
“确实活该,为老不尊,亏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好人来着呢。”
“活脱脱一伪君子,这种人比真小人还可恶。”
“。。。”
易中海的名声彻底臭了,可想而知就是几年后从笆篱子里出来,在这大院也照样是过街老鼠一个,没人待见。
何雨柱摇头轻笑:“活该,既然能干出那种丧良心的事,就得有被报复的觉悟,才进去蹲几年而已,算是便宜他了已经。”
“柱子,回来啦?”这时,阎埠贵站在门口笑呵呵的说道:“进屋坐会儿?”
何雨柱一听这话音,估摸着阎埠贵可能找自已有事。
想了想道:“也成。”
进了屋子,阎埠贵给他倒了杯茶水,感叹道:“老易这回算得报应咯,他这种情况估计得在笆篱子蹲几年,不过等他家里有钱,这些年没少攒,出来了做点小生意小买卖,也够过活的了。”
“嗯。”何雨柱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呗,阎老师,你找我有事?”
“害,也没啥大事。”阎埠贵笑道:“这不嘛,易中海落马了,一大爷的位置空出来了,我和老刘一寻思,让他当一大爷,我呢,就顺位当个二大爷,问问柱子你的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到时候你们开个全院大会,自已定就成呗。”
所谓的管事大爷之间的狗屁倒灶,何雨柱没有兴趣。
谁爱当谁当去呗。
“嘿嘿,柱子你没意见就成。”阎埠贵满意的笑了笑。
他不光叫了何雨柱,今天他跟院里不少的住户都说了这事。
大家伙一致同意,到时候开全院大会也省的有意外不是?
“行了阎老师,没啥事的话我回屋了啊。”
“嗯,你慢走啊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