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一声尖锐的嘶鸣,张大胆的身体猛地一软摔在地上,而他腹部处的衣服却是一下鼓胀起来,布料撕裂,一个血乎乎的东西从里面飞窜而出,速度极快,想要冲入墓道之中。
“想跑?”
刘道长厉喝一声,袖手一挥,一团黑黢黢的东西飞腾而出,在半空中化做一张小网,铺天盖地的向着那血色生物罩了过去。
“嘶…;…;”
那血色生物被小网罩住,发出一声痛呼,身体横冲直撞,口爪并用想要将小网撕开。然而小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竟然坚韧无比,在刘道长的颂咒声中更是不断收缩,最终将那生物勒的动弹不得。
这时候,我才看清那被网住的生物竟然是一只黄皮子,只是它全身的皮毛已被血水浸染,正用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瞪着我们,里面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道长!”我看着刘道长,心里充满感激。
他对我点点头,眼睛扫过地上张大胆的尸体时,目中闪过一抹痛楚。
随着黄皮子的离开,张大胆的尸体倒在地上没有动弹,浓郁的血水不断的从他身上流下,透过撕裂的衣服,能看到他的腹部已经被黄皮子掏空,里面的内脏也被吃了大半,白森森的脊椎骨清晰可见。
“道长,杀了它,为张大胆报仇!”我怒吼道,恨不得将这残忍的黄皮子碎尸万段。
刘道长虽是修道之人,但此刻也是杀意四起,他对还在不断挣扎的黄皮子呵斥道:“吃人害命,操纵尸体,真是恶毒到了极点,这世间就不该有你们这种东西存在!”
一声剑鸣,血水四溅。
黄皮子被刘道长一剑斩为两截,但直到死,它那双眸子里依旧是充满了恨意。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起刘道长的模样,只见他身上的道袍已是破破烂烂,被血水和黄土染得污秽不堪,而他手中的法剑更是出现了好几处缺口,整个剑身上也爬上了几条裂纹,可见来这里之前,他刚经历了一场血战。
“道长,你刚刚来的太及时了,要不是你,我估计就没命了。”我由衷的感谢道。
刘道长收回小网,说道:“贫道之前就发现了你们,不过怕一击不中,让那妖孽伤到你身上,所以才一直等待机会出手。唉,这一次下墓遭此劫难都是贫道的过错啊,可怜张大胆和大壮了。对了,杨福财呢?他不会也被…;…;”
“我不知道,我们之前走散了,希望他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反问道:“对了道长,之前那个袭击我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会是僵尸吧?”
刘道长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低声道:“不是僵尸,那东西根本就不是生物,而是一具石俑!”
“石俑?”
我愣了一下,“我倒是听说过古人会在墓葬里放置一些石兽、石俑作为守墓者。但那些玩意儿不是石头做的吗?怎么会动起来攻击我们?”
“这墓的年代极为久远,可能是被上古的一些方士做过手脚,又或者是机关术之类的东西。那个石俑刀枪不入,我不敢硬拼,只能边打边逃,好不容易才将它甩掉。”刘道长说到这里,目光落向了我身后的那道大门,“之后我想着既然下了墓,不管如何也要将那头黄皮子精除掉,所以才循着感应跟了过来。”
“那家伙,就在这道门后面啊!”
我马上放下对石俑的疑惑,接口道:“刚才那黄皮子让我跟它进去见老祖宗,恐怕就是说的黄皮子精吧。不过,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刘道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今天,贫道必须除了这害人的妖孽。”
说着,刘道长大步向着铁门走去,虽然他衣衫褴褛,但持剑上前的背影却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高大,如同三山五岳,正气凛然。
我受到他的激励,全身热血沸腾,以刘道长的本事,或许我们今天还真能完成一次降妖除魔的壮举。
哐当…;…;
厚重的金属声响在墓穴中回荡,巨大的金属门被我和刘道长推开。
我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东西,一下呆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爬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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