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让你调光,而不是这么瞎看。”
给到了她一丝教训之后,我顺手拿起镊子夹出一块洋葱表皮。
“你好过分,人家哪知道这是要通电的?书上不是说调反光镜吗?”
白兰心有不甘地说。
“有没有可能底下的反光镜换成电灯之后你操作反而还简单了?”
我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按照步骤盖上盖玻片,然后滴入清水。
经过这么一件小事,我便能够判断白兰的动手能力实在欠缺,因此没有必要再多计较。
等我调试好了之后,终于是能在视野下看到一个个洋葱表皮细胞。
“好了,过来看吧,就是这个样子。”
我招呼着在一旁已经有些无聊的白兰。
“哦,还挺好看来着。”
她望着显微镜,不住感叹道。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负责把这个初始形态画在实验报告上,听到没有?”
我将那张报告纸扔给了白兰。
“什么嘛,脏活都丢给我,自已倒是高高挂起。”
白兰不满地撇撇嘴,但还是照做。
“因为我不会画画,我只会画火柴人。”
我叹了口气,心中白兰在本次实验中能发挥的作用终于是有了一样。
不得不说白兰画画的本事确实厉害,简单几笔勾勒出来的图形和我刚刚在显微镜下所看到的别无二致。
“好了,现在我要加蔗糖溶液了。”
我小心操作着滴管,然后按照书上的标准流程用吸水纸在另一侧引水,
“你现在看看有没有变化?”
“没有。”
白兰探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我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操作,又问白兰是否有所变化。
“没有。”
她仍然是摇头。
“哈?怎么会呢?”
我决定亲自观察,但发现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同。
“喂,文哥,你们看到质壁分离了没有?”
我开询问起身后的薛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