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炮药,茅道士作为方外人,炼制炮制并不稀松难见,要真是不允,那就罚茅道士充军三年吧。”
“所以,桂王爷没有罪!”
还有这样的定罪办法?大家听的头皮发麻,面皮抽动。
要都是这样,那大家犯罪就能明目张胆的推人出来顶罪了,那还要律法何用?!
“嗯,很有道理。”桂王颔首道:“本王当时年幼无知,心智不稳,所以被人诓骗了,虽然做了一些错事,可却很冤枉!”
有人掩唇憋着笑。
“胡言乱语,攻打镇远以及炼制炮药,这么大的事,桂王爷不下令,他的属下怎么敢私自行动。”任延辉道。
“韩通是你的属下,你不下令,指使图答陷害桂王爷这么大的事情,他怎敢私自行动。”杜九言道:“毕竟,揣摩圣意一心做首辅的人不是韩通,而是你。”
“简直不知所畏,胡言乱语。”任延辉道。
“大人好犀利。”杜九言将纸还给王宝应,对任延辉道:“图答的指控,暂时不着急,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有话要和你说。”
她话落,和赵煜道:“大人,前大理寺卿吴文钧求见!”
赵煜一愣。
任延辉面色大变。吴文钧……他居然将吴文钧忘记了。
他朝鲁章之看去,有什么东西立刻在他的脑子里连成了线。前些日子他一直在思考,鲁章之这么干脆的请罪入狱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请罪是假,入狱是真,他是冲着吴文钧去的。
任延辉又看向桂王。桂王也是辩都不辩就请罪……他们商量好的?
不会,不会!他做的这一切密不透风,他们不可能提前准备,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二十天内,杜九言做的准备。
任延辉脸色很难看。
“传!”赵煜撑着额头,头疼欲裂。
一身囚服的吴文钧被带上大殿。在牢中已将近一年的时间,吴文钧再次站在这里,恍若隔世。
不但是他有这样的感觉,其他人也是如此。
曾经嚣张张扬的吴文钧,如今成了阶下囚。若非他还有用处,恐怕连再次出现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他对任延辉一向忠诚,杜九言请他上来,他会说吗?
“罪臣叩见圣上!”吴文钧磕头,高呼道。
赵煜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并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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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看个税的事,大家也都在讨论,因为稿税另外,所以看的晕乎乎!
税啊社保啊公积金啊,感觉好神秘好复杂,不是我这种凡人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