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虎想要努力挣扎起身体,可惜那一脚已把他踢伤,强撑几下,颓然吐出一口鲜血。
幸好之前蔡学富说过留他一命,黑衣人并没有追击,否则现在已命丧黄泉。
“大哥,快、快走!”
蔡金虎用尽力气喊道,然后大声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蔡六斤目眦欲裂地看着蔡学富,一字一句道:“畜生,你真要弑父?”
蔡学富并未躲避父亲的眼神,冷漠道:“蔡六斤,你有当过我是儿子吗?”
“你在外面各种应酬,每天花天酒地,回家都醉成一滩烂泥。你只知道给我钱,从未在我身上花过半点心思,你陪伴过我吗?”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每天说过几句话,见过几次面?我妈就是这样被孤独折磨死的,可怜的是,她死的时候你都不在身边!”
蔡学富越说火气越大,气得面目全非,指着不远处的绮翘道:
“老鬼,你天天把这个女人带到蔡家大宅,在我妈的牌位面前卿卿我我,你是想让我妈死了也不得安宁么?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好!既然你那么宠爱她,我就在你面前把她奸了,给我妈报仇!”
说到这里,蔡学富一双眸子散发着兽光,指挥一名黑衣男子,“把绮翘捉过来!”
黑衣男子嘿嘿笑道:“犬养桑真是会玩,连后妈也不放过。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天生媚骨,玩起来肯定很爽,连我也有点心痒痒的。犬养桑千万别玩死了,留给我爽爽。”
蔡学富淫笑道:“我们都为武田先生办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应该的,哈哈!”
“畜生,你、你说什么!?”
蔡六斤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蔡学富弑父、改名、投靠小日人,坏事做尽,已经够过分的了。
现在还想染指他的毕生挚爱绮翘,蔡六斤气得差点爆血管。
然而形势严峻,他现在只有梁虾可用,很明显,梁虾不足以同时挑战三名黑衣男子,同时还要保护他和绮翘。
蔡六斤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现在满脑袋都是如何脱困的问题。
绮翘毕竟是交际花出身,跟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不一样。
虽然她也很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道:“蔡学富,那人说得不错,我是你后妈。要是你对我行不轨之事,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你想做帮主,名声很重要。到时所有人都对着你的脊背指指点点,你怎么服众,怎么做帮主?”
“同理,你也不能杀六爷。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将来的孩子的亲爷爷。你杀了六爷,以后怎么面对孩子?你死了之后,怎么面对蔡家的列祖列宗?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绮翘的一番话,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蔡学富部分兽欲。
他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
绮翘松了口气,正要进一步说服他时,却发现蔡学富头一歪,再次淫笑起来,道:
“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想玩你,并不是想给死鬼老母报仇,也不是报复老鬼蔡六斤。”
他挑眉看着绮翘,炙热的眼光在她身体各处肆无忌惮地游走。
“嘿嘿嘿,我纯粹是垂涎你的身体,从十八岁开始就想玩你了。放心,我不是那个不中用的老鬼,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欲罢不能的,哈哈。”
蔡学富把自已都说兴奋了,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们还等什么,把她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