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训她一顿,只怕她会以为自己好欺负。
在景山部队,她想胡来,还不够格儿呢!
“骂你?我还想打你呢!”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两人谁也不让谁,扭打在一块。
梁羽心头怒火中烧,下手又狠又重,丝毫不手软,锋利的指尖抓到哪里掐哪里。
而秋兰怎么说也是农村出身,底子还是有的,不过她到底比梁羽有心计,每一次反击都刻意掩盖痕迹,旁人瞧着只觉得她是在自保。
她哭声也不大,隐忍而委屈,“嫂子,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撕裂的争吵声从二楼传出去,怕整个楼都能听到。
梁羽弄好的头被抓的乱得像稻草,半边脸也肿了,歇斯底里道,“敢阴我,老娘跟你没完!”
向来眼高于顶的梁羽,露出这泼辣狠绝的一面,看得杨宗庆都愣住了,好半晌才想起把人拉开!
大门敞开,动静闹得这么大,楼上楼下的都把门打开,聚在楼道里听热闹。
“行了,丢不丢人?”林安邦见被拉开的两人还拳打脚踢,也发怒了。
秋兰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挂着三道划痕,脖子被挠得通红,涕泗横流,“你们都欺负我,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来到部队,容易嘛我?”
陈继饶只凉凉地扫了她一眼,也算为俏俏出气了,想着俏俏委屈成那样,心里对秋兰没有半点同情。
他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于是沉沉开口,“你们慢慢闹,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他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兰一下对他薄凉的态度心灰意冷,同时也隐隐有些后悔,她把事情做得太绝,陈继饶怎么说也是老乡,如果她没逼走楚俏,他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
也许她不至于落到举步维艰而没人帮的境地。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不是滋味儿。肖景然夫妻也没想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只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不过就是几瓶女人家用的东西,今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成这样?我们不追究了,
总行了吧?”
说着,他也带着林沁茹和吴悠上楼去了。
梁羽被杨宗庆拦着,还是不甘心,恶狠狠道,“你不容易?谁欢迎你了?狼心狗肺的东西,亏我还把你当亲妹子,还费劲吧啦地帮你找工作,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