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诉你一句,避难所也是认人的,有宁涛的避难所才叫做避难所,所谓的区域,山谷,因人而异,我现在站的地方就叫做避难所。”
“现在……懂了么?”
听到这番话,螟蛉尊者含泪颤抖大笑着,充满了落寞,凄凉,苦涩自嘲道:“好,好一个因人而异,是本座输了,输的不冤,不冤啊!”
“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的,就用这柄骨剑了结一切吧……”
“当啷”一声,骨剑应声而落。
不属于他的东西终究不属于他,螟蛉尊者绝望的闭上双眼。
“后悔,真的好后悔呀……”
他堂堂尊者,空有五重之力,有通天之能,资历古老,成名已久,甚至能搏鹰神,最终却栽到宁涛手中。
别看眼前只是一个三重,但以他现在的重伤,一个仙皇都能杀他。
时也……命也!
在痛苦中,宁涛单手将骨剑吸到手中,缓缓婆娑着它的锋芒,上面的血渍浓厚,暗红,不知饱饮多少血?
更不是有多少妖兽被它屠戮?
已然有了一些气势。
见此状,宁涛一边擦拭骨剑,无视远处被吓破胆的厌火,冲着绝望闭上双眼的螟蛉尊者,挑眉道:“前辈看的倒洒脱,但我也没说要杀你。”
“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有小人接人挑拨,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嗜杀之辈。”
“所以,没必要这么绝!”
话一出,螟蛉尊者通体一颤,明显的能看出呼吸急促,最终艰难的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发丝上还在滴着血,艰难道:“你…你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你打算放了我?”
虽然口中心中都不相信,可总会抱有一些希望,能活着谁又愿意死?
尤其是如此不甘的他。
本应有大好未来正在等着他。
以他的实力,即便大兽潮也能安然度过,只要不倒霉遇到刚才那种情况,或者一半,都能逃走,活着。
可也正是因为他实力太强,夺剑驱逐之仇,更没容易了结。
一旦让他走,他日恢复实力,这笔账怎么算还真不一定……
果然,宁涛负手微笑道:“虽然我不是嗜杀之辈,但有人欺我,辱我,想让我放过他也没那么容易。”
螟蛉尊者呼吸急促,抿着嘴,硬着头皮艰难道:“条…条件是什么?”
“这个嘛……”
宁涛摸了摸下巴,在身后众人中扫了一圈,忽然像是决定了什么?竟指着姜尘郑重道:“认他为主!”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