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内言冷冷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点害怕的表情,然而并没有。
少女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眸清澈。
他想要一探究竟,她眼眸里面蒙着一片雾,什么都看不清楚。
陆内言移开视线,从某些程度上来讲,他们是同一类人。
他一口吞下三粒药丸。
“你扎在我身上的针有没有毒?”
“没毒,就是会让你有点难受,比如……”
陆内言皱眉,“比如?”
很快他就知道她口中的“难受”是什么了。
陆内言后腰上传来一阵痒意,紧接着,全身都痒起来了。
他目露凶光,“皇甫月笙,你特么把歹毒的招全给我了!”
“也不是。”
皇甫月笙笑的风轻云淡,看了眼天空,“今天天气真好,我要去和未婚夫一起放纸鸢了,妹夫一定也想和三妹在一起……”
“想你妹……!”
陆内言眉头紧皱,赶紧改口,“哼!少擅作主张!我陆内言这辈子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女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是,你说的是。”皇甫月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语气淡然,“这是哪里?距离傅府远吗。”
“急着见人啊?”陆内言语气傲慢,看着她的眼神十分不屑,“你的目光真差劲。”
“傅乐霖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君,我尊敬他。”
“啧!虚伪!”陆内言嗤笑。
皇甫月笙抬起眼皮,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目光落在他傲气的俊脸上,颇为可惜,“与你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陆内言身形一动,来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脸颊,语气发狠,“若不是觉得你有趣,我迟早弄死你!”
皇甫月笙皱起眉,语气厌恶,“脏。”
陆内言腰间一痛,他低头看去,少女慢慢收手,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拔出他身体。
“你好毒!”
“彼此彼此!”
皇甫月笙推开他,少年直挺地倒下,傲气的眉眼,死死盯着她虚伪的“面具”!
陆内言又一次大意了!
“下次呢?!”
皇甫月笙茫然,“什么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