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羊皮纸被精致的皮质卷轴所包裹,卷轴崭新无比,几乎不存在取错的可能。
况且,张兰虽傲慢,做事却细致谨慎,这也是她在赵氏帝国能长久担任高位,不遭股东非议的原因。
“这封信是专为你所书,难道你看不出这是我笔迹?怎会有拿错的可能呢。”
张兰嘲讽一笑,摇头看着刘勋,仿佛在打量一只可怜的蝼蚁。
刘勋低头审视,纸上的字迹的确与张兰相似,但世上有模仿字迹之人不在少数,她说这是她的笔迹,未必可信。
“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而要用这俩字?毫无头绪,我实在不明白你的用意。”
有话可当面言说,刘勋晃动手中的羊皮纸,实在不解她的真正意图。
“有些事无需我明言,刘勋,你并非我想象中那般愚钝,也不必在我面前伪装成从前的懦夫。”
张兰的笑容悄然收敛,语调也不再刻意高昂。
“我从未在你面前伪装,也从未是愚蠢之人。你父亲交付我的那些外交事务,与公司业务毫无交集,换作任何人去处理,只会以失败告终。”
刘勋重新折好羊皮纸,将其塞回卷轴内,随手抛至张兰面前。
这一举止的无礼,让两人的氛围骤然紧张起来。
张兰的面色变得愈发冰冷,眼神中闪烁着如同毒蛇般的寒光。。。。。。
"刘勋,我知晓你调查了吴老接手的葡萄酒庄园,甚至揭示了地窖中隐藏的秘密文献。你必定对赵氏集团,这个本分经营的家族,竟握有大量神秘的魔药研究感到困惑。答案我知晓,你难道不想探寻吗?"
这种引而不发的策略,刘勋在外交事务中早已司空见惯。
通常说这话的人,一旦达成目标,便会毫不犹豫地抽身,誓言对他们而言如浮云般虚无。
只要刘勋对张兰稍示软弱,她便会占据主动,提出任何要求。
刘勋只能接受,别无选择。
"尽管我不明那些魔药报告为何物,但它们已无关紧要。如今赵氏集团在我和芊芊手中,专心正道,若无外界纷扰,那些秘密终将消逝无踪。"
刘勋对发现实验报告的事并无隐瞒之心。既然张兰已提及解咒二字,显然她对这些魔药实验并非一无所知。
身为赵氏集团昔日的二号人物,对这类暗中行径怎会毫不知情。
刘勋意识到计划的失误,他应该早点掌控住张兰。
"有些事,并非你不愿面对就能避免,你肯定也察觉到薇薇的不同了吧。"
张兰微微眯眼,语调骤然降至冰点,唇角却勾起微妙的笑意。
她话音刚落,便目睹了令她满意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