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表示怀疑。
一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
等我吃完的时候,毛小姬他们七组已经在开会了。
至于我们六组没什么会议,我们几人都在各处游荡。
有些人正在议论那些花花草草,有些正在抱怨着下田工作有多累。
而我,在边上看了一阵后,又转身看向在我们吃完饭之后,为我们打扫这学校操场这临时饭堂。
牛二婶因为比较高大的关系,正一个人搬动着大木桌。
迟疑了一下,我上前:“牛二婶,我帮您!”
“谢谢。”牛二婶虽然比较高,但也算是女人。一个人搬动那么大的木桌,实在有点累。所以,她没有拒绝我的帮忙。
“对了,你叫瑾年是吧?”就在我们一人一边抬着大木桌的时候,她忽然问我。
“嗯?”我诧异抬头。
“他们好些人都在议论你呢!”大概是看我有些疑惑,她便憨憨的解释着。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眼神一侧瞟。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苏源和几位男生。
我隐约明白牛二婶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她道:“年轻就是好!想当初,我和你牛二叔也是这样处着处着就处出感情的。”
大概是看我有些尴尬,牛二婶搬出了她和牛二叔的过往。
也因此,让我有了机会追问她:“牛二婶,你有没有带牛二叔上医院检查过?”
那些人的说法是,牛二叔的这晕倒的毛病,好像是时常发生的。
“当然去过。之前还有一次,他在上山砍柴的时候晕倒,直接从山上摔下来。当时浑身骨头就剩下几处没断,在我的坚持下去了一趟省城的医院!”
提及牛二叔的病情,牛二婶脸上的笑容被担忧所取代。
“大大小小的检查都做过了,但医生也说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毛病!”
“那牛二婶,要不带牛二叔去安城的市立医院看一下?”
我听说,安城市立医院有一个部门是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
当初,林爽忽然一夜间掉光了所有的头发,据说就是看的那个部门。
“我之前也想过带他去,但他不肯!去一趟医院,都要花上好几千。说是要是能查出什么毛病还行,但一直查不出等于浪费钱……”牛二婶说到这,神情越发的沮丧。
牛二婶的沮丧,我懂。像是他们这样的小村落,居民平均每月收入还不到一千块。但去一趟大医院,就要花掉他们好几个月的收入。这也是无数村民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却还是不肯去一趟医院的原因。
“可也不能这样任由病情发展下去吧。要不婶子,您要是缺钱的话,我这边……”
虽然我也穷,但我之前靠抓鬼赚到的钱还是有一些的。
这些钱虽然不能干什么大事,但让牛二叔检查一趟还是可以的。
可我这一番话还没有说完,牛二婶就那边就道:“瑾年,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事情,还是算了吧!”
正巧在这个时候,凌珊喊我:“瑾年,你好了吗?六组的人要去田里了!”
“去吧孩子!”牛二婶体贴的让我离开。
我离开这操场的时候,时不时的回头望着牛二婶。
在我离开之后,操场上还剩下两张桌子。她一个人在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