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王太医也无能为力。
说起王太医,狼肉应该是发物。这两日他伤口红肿发炎,若是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会溃烂,严重的话要截肢。幸亏上次治疗大壮的陈芥菜卤汁还剩下些,他每天都会喝上三次,两日不到,伤口的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
眼见效果这般明显,他死乞白赖向田园园又要了一坛。田园园答应他,待回到下山后送他一坛。
“嘶!”小家伙大口大口吮吸着乳汁,疼的他娘龇牙咧嘴,一直倒吸凉气,很快身上疼出一身汗。条件不允许,她换衣不勤,又不洗澡,顶多擦个身,所以身上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等喂完奶,小家伙就已经睡着了。田园园掩上衣服将他放进自己的小被窝。
她回头挑眉看向一直看自己的大壮,笑嘻嘻地问:“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大壮歪着头看了看,摇摇头:“弟弟,吃。”
“哎呀!我的大壮会说弟弟了,你可真棒!”
意外听到大壮的回应,田园园捧着他的小脸重重地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奖起来。
大壮眼睛黝黑发亮紧紧盯着她娘的眼睛,显然是欢喜的。
外面的大门被人推开,不多时,特好端来一碗热汤和几块肉,嘟着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田园园将大壮搂到怀里,疑惑看着特好。
“夫人,他们几个,就是后来来的那几个士兵,他们,他们……”特好欲言又止,秀眉紧蹙。ωWW。
田园园追问:“他们怎么了?”
她一直足不出户,不曾见过新来的几人。
“他们原是在偏殿住的,这会儿居然私自搬进我们隔壁。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她会担忧也是正常的,之前梦真殿里的就两个男人,一个是忽略不计的王太医,(王庚:什么叫做忽略不计!老子也是男人好不!)另外一个心悦自己,不说别的至少安全没问题。
可是那几人一来,事情便不一样了。尤其在月大人走后,无人压制,几人越发嚣张起来。
这两日吃饭也是。肉块一出锅,他们四人一拥而上,人多势众,若不是顾念着田园园是将军夫人,否则连她也只能吃剩肉,喝剩汤。
田园园眉头一皱:“晚上你和小雨搬我这里住,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群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又吃着狼肉,精力旺盛。身边还有两个妙龄少女出入,确实危险……
田园园也不愿把人想的太龌蹉,可世间万物只有人心与太阳不能直视,不能不妨!
特好点点头,放下托盘走了。
到了睡觉时,她一个人抱着被褥过来。
“小雨呢?”田园园有些瞌睡,这几日一直睡不好,精神不济,一碰到床就困的睁不开眼睛。
特好脸色难看,撇了撇嘴:“她不来,说我想的多。”
还说她是狐狸精,勾引杨小树…
“不气不气,随她去吧!”田园园打着哈欠安慰了她一句。
特好应了一声:“奴婢知道。”
翌日清晨,特好起床去打雪。
昨晚上下了一夜,这会儿的雪最是干净,很快就打好满满一盆的雪。
特好端起盆准备回去,一抬头看到正前方,站着一个士兵,一只手在自己衣裳下动来动去。
她今年虽然已经二十来岁,未经人事,连男人的身体也不曾见过。哪里知道那男人一边在摸衣服里摸来摸去,一边呼哈呼哈的干什么。
天色还有昏暗,她一时没看清他到底在摸什么,心头一动:不会是得了夫人说的什劳子狂犬病吧!于是快步离开。
片刻后,男人嘴里忽然传出几声压抑地低叫……
今日天气不错,特好将少爷尿湿的包被拿出来晒一晒,她一出来,墙根底下晒太阳的士兵瞬间看过来,眼神在她的脸与重点部位徘徊一圈,眼神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