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掐我一把,我没看错吧,那旱魃真走了?”
山脚下的人群中,只见林逸尘独自走下山,而旱魃则带着它的僵尸部队离开此地。
“似乎是真的,师弟,林道长他做到了。”
一旁的九叔出言附和,言语中难掩惊讶。
远方,那些邪教中人同样望着这一幕,对于旱魃的离去感到不可思议。
“今后见到林逸尘,咱还是躲远点吧,惹不起的大神!”
那邪教长老压低声音对身边人叮嘱,有了两次手下证实,林逸尘已在他心中挂上了免扰牌。
林道长,林道长!”
山下聚集了黑压压的民众,他们是泉水镇、任家镇以及石土镇的居民,其中不乏林逸尘熟识的面孔。
领头的是任发和牛马,一位是任家镇的首富,另一位则是阳台县的大商户。
“任老板,牛镇长,何事这么着急?”
虽早已心中有数,但林逸尘仍装作一脸不解地询问。
“林道长不好了!阳台县的县长唐世龙被叛军杀害,现在阳台县乱成一团了。”
任发焦急万分地报告,而九叔却感到一丝不寻常。
唐世龙之死,和林逸尘有什么关系?
“任老板,唐县长的事与林道友何干?莫非你怀疑林道友与叛军有染不成?”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任发急得直拍大腿,这才想起还没说明来意。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三镇百姓希望林道长能出任阳台县新县长!”
“请林道长做我们阳台县的新县长!”
群众的请愿声回荡山谷,林逸尘的脸上露出笑意。
“好,我答应你们!”
一夜之间,林逸尘的住处从无尘观搬到了阳台县县衙。
九叔他们也迁至县城,因叛军横行,小镇已不安全。
本以为县令一职会让他轻松些,然而次日清晨,事端便找上门来。
“林道长,林道长,不好了。”
开门一见,是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显然非富即贵。
“林道长,我是阳台县法租界的陈史。”
“林道长?现在该称呼林县长了。”
未等其说完,林逸尘身后出现了昨日赖着不走的任婷婷。
“婷婷,注意分寸。”
林逸尘连忙提醒,而陈史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予任婷婷。
“夫人,这还满意吧?”
“呵呵,倒是会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