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几个不懂事的小辈们,没忍住,交头接耳地戏谑取笑,骆家祖孙三人,各个脸色难堪。
“咳咳咳咳咳……”
江织又开始咳了。
江老夫人赶紧给他顺气:“咳得这么厉害,怕是那海水伤了肺。”老夫人又看向骆怀雨,一口一个亲家公,“亲家公啊,我听说你那有株灵芝,既然你也想弥补我家织哥儿,不如就把灵芝送过来给他补补身子吧。”
骆怀雨:“……”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脸都憋红了。
那几个不懂事的小辈,笑得更不懂事了。
帝都谁不知道,骆家有株宝贝灵芝,是真宝贝,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骆家从一个盗墓的手里收过来的,陆家的大公子身体也不好,陆家老太曾经去骆家讨过药,开出了五千万的高价,骆家也没卖,这番江老夫人却要空手套白狼。
不管是论财力还是势利,骆家都矮江家几个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礼也赔了,这‘补偿’,忍痛割爱也得给。
骆怀雨青着脸:“我明天就叫人送过来。”
江老夫人这才满意了:“吩咐下去,开席吧。”
这账到这里就算算完了,可菜还没上来,又起了骚动。
“啊!”
是一声尖叫。
众人回身看过去,就见从天而降的一股水柱汹涌地喷下来,刚好,对准还没来得及回座位的骆青和。
那水柱不小,骆青和瞬间被冲力推倒,撞开一张桌子,摔到了地上。
刚好,薛宝怡就坐那一桌。
“卧槽!溅我身上了!”
他跳起来,赶紧躲开,并且嫌弃地跺跺脚上的水。
这大冬天的,那水冰得刺骨,变故发生得太突然,毫无预兆,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骆青和就已经被水喷得站不起来了。
江老夫人赶紧让人搀着江织往后退,省得被殃及了,问旁边的江川:“怎么回事?”
管家抬头看看那水柱,好像是从楼顶喷下来的,上面暗,什么也瞧不清。他摇头,也搞不清状况。
水柱还在对着骆青和猛喷,她眼睛都睁不开,蜷在地上打滚,打理精致的妆发全部乱了,像个狼狈的疯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了。
“停!”
她刚张嘴,那水柱就趁机往她嘴里灌。
“咳咳咳……快停下来!”
“爷爷,爷爷!”
水流把她脸都冲僵了,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水,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脸上,外套的扣子在她挣扎时就脱开了,里面是正红色的礼服,因为水柱的冲力,裙子被撩了起来,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骆家的大小姐,怕是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她毫无形象地抱着脸大叫:“啊——啊——啊——”
没有谁上前,天寒地冻的,大家都躲得远远的,一滴水都不想沾。
这水柱喷得又远又大力。
周徐纺很满意,眯着一只眼睛瞄了瞄,对准骆青和的脸,发射——
“啊——啊——啊——”
哼,让你泼别人酒!
再眯了眯眼睛,她对准骆青和的大腿,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