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
苏鼎致当自己聋了。
“爸。”
平日里草菅人命、动不动就搞这个搞那个、把老子当畜生整的小治爷,示起弱来还真当自己是个孝子,一句接一句,叫得相当顺口。
“爸。”
“爸。”
“爸——”
苏鼎致忍无可忍:“叫名字,别窝窝囊囊地乱叫!”
行吧。
苏卿侯就不装模作样了:“苏鼎致,快救老子。”
只有这小畜生,能把一向动手不动气的苏鼎致气得跳脚:“我才是你老子!”
苏卿侯顺着他:“爸。”
“……”
他生的是畜生。
苏鼎致咬咬牙,把枪放回兜里:“放他走。”
围着救护车的十几个人立马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江织把免提掐掉,手机放到耳边,吩咐了一句:“我回帝都之后再放人。”他挂了电话,看向苏鼎致,“苏先生,我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是不怕事,但我也不好惹。”
江织撂完话,上了救护车。
等救护车开远,苏鼎致一脚踹在旁边的车子上:“这只狐狸精!”
江织那只狐狸精不仅买通了他的人,把他引到总医院,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还算准了这些事儿都瞒不过他家那个小畜生,干脆又将计就计让小畜生去了梅里医院,来了个瓮中捉鳖。
一举两得,狐狸精!
四个小时后,苏鼎致在一艘船上找到了苏卿侯。
他躺在甲板上,被绑着。
苏鼎致走过去,踹了一脚:“死没死?”他又踹了一脚,半点不留情,用力踹,“没死就吭一声。”
苏卿侯咳了几声,睁开眼,眼角通红:“没死。”
苏鼎致把扣子解开,在船上捡了块木板,一脚把带钉子的那头踩断了:“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弄不过江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举起手里的板子,正要往他生的那个东西身上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