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嗯,我臭流氓。”
周徐纺:“……”说不过他。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眼里细细碎碎都是温柔的影子:“不害臊的臭流氓现在要送你回家,是回你那还是我那里?”
周徐纺不想理他,倔强了七八秒吧:“回我家。”
江织打开车门,牵她去副驾驶了。
次日,骆青和被淋水、被殴打的视频让人曝光了,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视频里有骆颖和,她是圈子里的人,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然后顺藤摸瓜地把骆青和也牵出来了。
这不是骆青和第一次上新闻,平时都是以企业家的身份,上财经板块,这次却是因为出丑视频而上了娱乐热搜。
视频一出来,吃瓜群众就扎堆凑热闹了。
“抽人的是骆颖和吧,另外一个谁呀?”
“骆氏集团现任执行总裁,骆青和,拿走不谢。”
这个网友的评论后面,还附了骆青和最近参加商业访谈时的照片,虽然有马赛克,但身形、打扮、发型都对得上,眼尖的都看得出来,这与视频里那个丢尽脸面的豪门贵女是同一个人。
还有骆颖和的黑粉出来爆料,说这是一对塑料花堂姐妹。
围观的网友越来越多,评论也越刷越多。
“这暴躁症也太恐怖了。”
“不接受骆颖和洗白!”
“豪门真会玩。”
“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当姐妹吗?用花抽你的那种。”
“……”
咣的一声。
平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骆青和穿着病号服,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惨白的,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针头在回血,唇被她咬得血红,眼里酝着滔天的怒意:“把热搜撤下来。”
秘书沈越在病床前站着:“已经联系了。”
她披着头发,遮了半张脸,露出的侧脸棱角冷硬,因为整夜高烧,声音嘶哑:“视频是谁发出去的?”
沈越回道:“是金家的少爷。”
偏偏是金家。
骆氏想拍一块地,正好就是金家的,这关口,她动不得金家。
她掀了被子起身,直接拔了针头,往病房外走。
骆颖和也在这家医院,就在隔壁,昨晚她被注射了镇定剂,才刚醒,身体绵软无力,见骆青和进来,吓得立马坐起来。
“姐。”
骆青和眼底阴翳,一片刺骨寒霜,杀气腾腾的。
骆颖和被这架势吓得浑身哆嗦,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地往病床里侧缩,不敢抬眼,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姐,我昨晚被人喂了药,脑子不清醒。”
骆青和冷笑了声:“人是不清醒,脑子很清醒嘛,还记得你很讨厌我。”
是,她很讨厌她。
可她更怕她。
她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搓着手哀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姐,我一定好好治病,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身子虚软,趔趔趄趄着,后背直冒冷汗,“对不起——”
求饶的话没说完。
骆青和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
她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输液架被撞倒,打在她小腿上,她顾不上疼,惊叫了一声:“姐!”
头发被骆青和拽着,她眼泪都疼出来了:“姐,求求你,饶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