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落雁湖边突然的来了好几辆警车,可没把黑皮吓个半死,他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案发了呢。
等黑皮明白过来,警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赶紧的,吩咐下去,紧闭大门,所有人全给老子乖乖的呆着,哪都不能去。
整整一天,心悬着的,黑皮瞅着警察把隔壁的那家发廊几乎抄了个底朝天,想到自己做的事,大冬天的,黑皮身上的那汗啊,涔涔的直流,冷汗。
黑皮不知道也不明白,一家发廊怎么会惹动警察大动干戈的,心里倒把那个卢安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丫的好死不死的,差点把老子也给拖下去了,咁尼孃。
悄悄的观察良久,黑皮才稍稍放心,实在撑不过睡意,迷迷糊糊的才没睡多久,又被周超给搅合了。
黑皮初始还以为周超是来收孝敬银子的,等到周超一开口,他才明白,想岔了,人家塔玛的还真是为了正经事来的。
倒底还是见过风浪的家伙,黑皮只稍稍的一惊,便镇定了下来,怕个鸡儿,这事你周超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人啊,走了,去哪了?我不知道啊。。。
至于这话的真假,那就只有天晓得喽,毕竟周超是没有发现黑皮有什么异样和破绽露出来。
望着消失在夜幕里的周超,那朦朦的影子遁入了黑暗中不见了,“噗”。。。黑皮吐了一口痰,直飞向周超消失的暗夜里。
王八蛋,你周超算个什么玩意。。。不就仗着身上的老虎皮吗?脱了老虎皮,老子分分钟要你好看,狗日的。
黑皮在忿忿的骂着,开这个赌场以来,周超和他的手下就像蚂蝗一样,紧紧的趴上了,为了收孝敬银子,那是勤快的很,风雨无阻,到了时间就来了,比塔玛女人的月事还要准。
自己劳心费神,搞到的银子有一小半得双手奉上,交给周超和他的手下几个家伙,还得赔着笑脸,似乎老子欠他们的。
“开门,迎客。。。”扔下一句话,黑皮又钻回去睡觉了,今天折腾的实在累,虚脱了。
周超已经摸回了梁艳萍这边来。
发廊易名,改叫“望湖轩”,后面有好多细节的事他得单独和梁艳萍私下交代交代,别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明天我就去村里喊木匠。。。做个牌子挂起来。。。”梁艳萍给周超泡好了茶,先前的无助和惊恐慌乱已经不见了,似乎又有了主心骨,脸上满脸讨好的神色。
能攀上周超这棵树,是梁艳萍始料未及的,她以为这回是铁定的要遭灭顶之灾,今天白天,脑子里惶惶不可终日,一会怕被抓了,一会又担忧下一站在哪呢?
想的最多的就是,该到哪里去混饭吃呢,这落雁湖,怕是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梁艳萍没想到,周超的到来,给她指了新路子不说,还成了她的幕后合伙人了,直接的靠山了,否极泰来的眩晕感让梁艳萍走路都带风,她喜滋滋的,安抚好了那些女人们,便自觉的赶过来服侍周超。
这,以后就是自己的男人了,是自己的倚靠了,不管是不是正式的,不管有没有名分,能不能见光。。。有,总比没有强吧。。。至于卢安,去他酿的,差点连累自己吃官家饭去了,不骂死你算是对你仁义了,王八蛋。
“唔,外面一定要让别人看不出涉黄的痕迹。。。明白吧?”在黑皮那里屁消息没得到,周超心情有些不爽,昨晚又没休息好,他有些倦怠。
“我懂你的意思。。。这个我知道怎么做。。。”梁艳萍心情却是异常的喜悦,一边说,一边体贴的为周超打好了水,拧干毛巾给他擦着。
四野一片黑暗,只有寒冷的风刮过,似乎湖边的寒风格外的大些,带着尖利的呼啸肆虐着。
房间内的灯熄了,只透出电取暖器晕黄的光亮,间或的有吸唆砸吧的微弱声响从紧闭的房内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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