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高考前半个月,他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给她送豆浆的人。
虽然她从未接受过他送的豆浆。
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个看成了一种习惯。
刁野怎么忽然就变了?
在学校,她不缺追求者,但刁野是追她追得最久的一个。
拥有这么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她有时候很烦躁。
有时候也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正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扭头看去,嗓音轻柔,“爷爷。”
傅爷爷表情寡淡地点了下头,“刁野脱离刁家,就是为了悔婚,你知道吗?”
傅浅柔诧异不已,脚步都晃了一下,抓住一旁的门框,才得以稳住身体。
下一秒,她又听傅爷爷道:
“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他追了你三年,你都没能心动,说明你们真没缘分。”
“你先回医院养伤吧,今天的家宴取消。”
傅浅柔拖着虚软的步伐,坐上傅爷爷安排的车,回了医院。
直到躺在病床上,她依然没从彻底失去刁野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脑子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心里始终觉得空落落的。
甚至还有点酸酸涩涩的,很不舒服。
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与傅浅柔的失落不同,刁野带着寒韵一路吃,一路玩。
各种小吃、烤串、奶茶、甜点,刁野都给她弄上了。
专挑寒韵喜欢的口味买给她。
等逛完一条街,寒韵肚子都吃圆了。
刁野还想去给她买关东煮,寒韵一把抓住他的手:
“阿野,别买了,再吃下去我就要变小肥猪了。”
刁野笑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还是我的阿韵。”
听到这话,寒韵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羞红了脸颊。
刁野又带着她去了一家高级饰品店,各种好看发夹、橡皮筋、包包等等都给她买了。
付款时一听要一千零点,寒韵一把抓住刁野的手:
“阿野,太贵了。你的钱都拿去投资了,哪里还有钱?”
一听这话,那收银员立马板起脸来,“到底还买不买?”
后面排队付款的一个女人,说起了风凉话:
“现在的小年轻不学好,这么早谈恋爱不说,没钱还学别人打肿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