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颂芝的机灵,华贵妃很是满意,“最近这些人到底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要想办法求见哥哥。”
“年大将军可是皇上最为信任之人,他们想求官,自然要求着我们年家了。
而娘娘既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又是年大将军的妹妹,这些人啊,恨不得能多送几万雪花银给娘娘呢。”
华贵妃面露骄傲,她如今已经有了孕,待生下皇子,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了。
皇后那个老妇就是形同虚设,过几年一命呜呼去了,自己可不就是最适合成为继后的人了。
届时什么沈眉庄,什么齐月宾,还不是想捏死便捏死。
“本宫不介意替他们为哥哥带个话,但也只是提个名字罢了,至于能不能讨个官位,本宫可不负责。”
华贵妃笑的开怀,毕竟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只有足够的银子封赏下去,才会有人肯真心实意为自己办事,否则就会像那个沈眉庄一样,被浣碧给推进水里了。
“娘娘肯为他们说句话,就已是施恩了,这银子花的了不亏。”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澄瑞亭,灵芝与周宁海布等人用厚厚的帘子将亭子四周围起,又点燃了炭炉,免得华贵妃因为冷风而受寒。
炉子燃了好一会儿,等到周围已经暖烘烘的了,华贵妃才摘下了兜帽,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冬日外面虽冷,但却舒服的很。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在翊坤宫中总是觉得憋闷,腹中也有些不适。
一出来逛一逛,反倒是好了。”
颂芝为华贵妃倒了热热的牛乳,听闻华贵妃的症状也不免忧心,“奴婢问过太医了,这些症状是孕期的正常反应,待过几个月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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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妃端了那牛乳,勉强喝了一口便丢下了。
这几日她因为端妃心中不顺,再加上身体不适,这情绪变化极快,稍有不慎便恼怒起来。
那茶杯被丢在桌上,霎时便碎裂了,牛乳瞬间撒满石桌。
她只是瞥了一眼,颂芝便立刻掏出手帕擦着桌子,生怕华贵妃下一刻便发火。
“这银子一批批赏下去,储秀宫怎么还是没动静。”
“倒是收买了个叫吉星的丫头,只不过这几日端妃都是在治病,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奴婢便没有把这小事儿都告诉娘娘,免得娘娘不喜。”
“这怎么能是小事儿,你是觉得,本宫会愿意看她那身子好起来吗?”
“当然不是,娘娘,”颂芝看了周宁海一眼,她利落地换上了血燕,“如今负责端妃身子的是温实初,只不过这人固执的很,无论多少银子他都不肯收。
周宁海这几日在接触卫临,他可是温太医的徒弟,对端妃下手最是容易了。”
“所以呢?”
“娘娘,奴才已经在接触了,只不过可能啊,需要娘娘之后帮他向皇上美言,弄个御医当当。”
华贵妃一听卫临只是个医士,脸上的不悦几乎快溢出来了。
周宁海张着口,他颇有些尴尬地看看颂芝又看看灵芝,自家主子有孕之后就情绪阴晴不定的。
这次的事儿没做好,真怕娘娘要叫人打自己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