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放心吧!我唐国充分吸取了秦国灭亡的教训,我已经下令了,失期,不要斩!!”
盖公握紧了拳头,“长啊。。。我们出去练剑吧。”
“咳,这大冬天的,师傅年纪又大,还是等稍暖和一些吧。”
“我不要紧。。。就在这天禄阁内练吧。”
“师傅,我前些时日骑马,摔伤了,这手握不住剑了。。。还是等我好起来吧。”
。。。。。。
刘长迅速逃离了皇宫,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挨揍了。
黄老学说当然好,可刘长的治国策略却并不局限在黄老学说上,他跟张苍狼狈。。。圣君贤相,君臣一德,开辟出了一条属于唐国的治国策略,不走黄老的道路,不走儒家的道路,不走法家的道路,反正也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个啥道路。
大唐境内有黄老的弟子,有儒家的弟子,甚至还有大量法家的弟子,至于张苍这个大儒为什么能邀请到法家来参与到治理唐国的伟大事业里,那得去问他两个师兄。
自从暴秦灭亡之后,法家的地位大不如从前,说不上是久仰山斗,也算是视如敝屣了。
而唐国却不是这样,张苍对法家还是很客气的,他邀请了一位法家的大贤,叫郑君的。这人曾跟随项羽,后来归降刘邦,刘邦曾下令所有项羽的旧部下在提到项羽时都要直呼其名项籍,郑君偏偏不服从诏令,因此被赶走。
因为另类,不合群,唐国在各国士大夫心里的风评是很差的,但是百姓却不这么认为,唐国福利待遇好,活得有滋有味,都巴不得去唐国呢。
当刘长离开皇宫的时候,前来迎接的自然还是季布。
刘长忽有些思念正在廷尉大牢里的两大舍人了。
“大王。。。匈奴使者前来,专程来议和,并且还带来了冒顿的书信,是写给您的。”
季布开口说道,刘长一愣,“匈奴来议和?”
“对,群臣都非常的开心。。。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
“书信呢?”
“在使者那里。。。”
“速去给我带来!”
“唯!”
刘长坐在唐王府内,看着手里冒顿的回信。
“上天所立之大单于致大汉国主唐王长,恭问无恙?吾长与平野,亦知礼数,尝请教与中国大贤,自以为乐,常著书与中国陛下,有议和之意,盖两国纷争,不为百姓之幸事,实大王无礼,以书辱之,因此两国开战,死伤者甚矣。”
“大王既为国主,不思与民太平,无端起战事,使两国交恶,实在不该。”
“大王即为贤君,以卑贱之言辱外国之君,实在不该。”
“听闻大王之父早逝,不曾受教,我愿替而教之。。。望大王以民为本,念及两国百姓,勿轻启战事,战事一起,尸横遍野,皆大王之过也!”
“今愿与中国修好,吾有一女,与大王年纪相同,可为大王之妻,可以婿礼待之!”
刘长匆匆读完,抬起头来,看着季布,季布脸色慎重,他说道:“大王。。。冒顿之意险恶啊!”
“对,他说要把女儿嫁给我。”
季布一愣,方才说道:“臣说的不是这个!”
“啊?那是为何?他这人打仗那么猛,写个信怎么还文邹邹的,看着就头疼!”
季布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他这是想要将战事的罪名全部安放在您的身上,我想,这次使者前来,目的不只是为了议和,肯定是为了大王而来的。。。大王收留月氏,又常派人去塞外劫掠。。。听闻冒顿境内,有丁零作乱,他现在派人议和,绝对不是真心要与大汉议和,他就是来给大王添堵的!”
刘长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将战事的罪名安放在我身上?”
“对,他就是要将先前两国大战的缘由都按在大王的身上。。。先前的大战,数县被毁,虽然战胜,却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啊?我们打赢了呀,这算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