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险险滑到腿根后,一抹粉色自然一闪而过。
段敬怀的视线本就放在她腿上,不经意一瞥就不经意地看到了。他一顿,拿着的棉签错按在了错误的位置,“”
鹿桑桑倒没察觉什么,她很自然地裙子拉回去,看向了自己膝盖。
“嗯你涂哪呢不是那里。”离伤口还有四五厘米的地方被段敬怀染上了暗红药水,鹿桑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这,这里。”
段敬怀眸光颤了颤,回了心神:“哦。”
“诶我感觉会很疼,你轻点啊。”
“嗯。”
段敬怀放轻了力气,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药。然而药水刺激到伤口还是很疼,鹿桑桑拽紧了床单,“啊疼疼疼”
段敬怀离了手,哄道:“忍一下。”
“吹一下吹一下,好刺啊。”
段敬怀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怔愣。
这么多年来,他所处理的大小手术从来没有吹一下这种操作,他只在好多年前还是作为学生在医院实习轮岗的时候在儿科看过那些护士哄孩子才会这样。
但见鹿桑桑疼得厉害,他回忆了下便微微低头,在伤口处吹了吹。
鹿桑桑原本自己在嘤嘤呜呜闹着,但伤口一阵风吹过,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她低眸看了眼,真看到段敬怀给她伤口吹气。他低着眸,纤长的睫毛微动,而脸颊则时不时鼓一下,有点可爱。
鹿桑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突然不知是什么滋味。
其实她就是下意识说说罢了,但没想到他还真的做了,这姿势好像一点都不符合他性子。
“这样有比较不疼吗”段敬怀问了声。
鹿桑桑低声支吾了下:“嗯有吧。”
段敬怀微微扬眉,还有点得意。
看来还真有点效。
于是他继续上药,继续给她吹着伤口。
鹿桑桑沉默地看了好一会,直到段敬怀上好药抬头问了句:“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
“啊就,就出来的急啊,衣服没换。”
段敬怀不赞同地看着她:“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这么着急,别把自己伤着。”
“喔。”
“还能走吗”
“我”
“算了,我背你。”段敬怀突然就转了回去。
鹿桑桑老脸一红:“不至于好吧我能走”说着就从床上蹦出来,“快点了,去看看狗子,你都来了这么一会了都没去看它,狗子心都凉了。”
段敬怀:“”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汪汪汪没事,已经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