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看完信件的两人对视一眼,那县尉道:“太守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在今日设法除掉他?!”
那商贾不屑道:“又不是没杀过,你怕什么!他虽名为县令,可县中大权都在我们手中,难道还怕他一个没实权的县令?”
见两人争吵,县丞打断道:“既然得罪了太守大人,那此人就必定是个死人!”
“只是……”
“信中还说,刘枫身边还跟着一个名叫法宗的家伙,此人力大无穷,曾被法家安排在巴东郡担任百夫长,不好对付啊!”
若仅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县令。
那他们想个法子。
将其诱骗,以人力秘密处决即可。
可法宗却不同,此人是法家之人,若是今后法家得知族人死于他们之手,恐怕会誓不罢休。
那商贾想了想,道:“下药吧,先将他们一齐迷晕,然后只取刘枫头颅献给太守大人。”
县尉问道:“那法家二郎如何处理?”
商贾冷哼一声,计上心头:“我们可以两不得罪!”
县丞大喜,立刻笑问:“如何两不得罪?”
商贾大笑一声:“这很简单,太守大人的首要仇人是刘枫,我们只需将刘枫头颅线上,同时待法宗酒醒之后,将其暗中用小船送回益州即可,这样一来既不得罪法家,又完成了太守任务,岂不两全其美?”
众人闻言,只觉此计可行!
很快。
在县衙街道的尽头,就出现了一驾马车,正徐徐行进。
此队伍正是看门老兵带领的法宗和车夫。
就在几人距县衙仅有百步之遥时。
身后,却传来了数道重重的奔跑与喘息声。
“兄弟们,咱们终于要到了!”
“我们不是废物!!”
这身后之人。
正是上午在酒店受刘枫激将的八人。
他们累的气喘吁吁。
即便在冬日里,额头都出满了重汗。
有眼尖的看见前方马车,一眼就认出来了:“咦……这前方,不正是主公的车辆么?”
那为首的汉子顿时一喜:“快,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