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一家福来门的客栈前。
苏晋和晏清进了客栈里问了,果然这儿的客房还有的多,他们定下了两间客房,跟着小二上了楼,总算可以歇息了。
到了午时,他们和刘大哥下去吃过了饭,晏清嫌街道上太闹。
就陪着苏晋在房里看书,她看了一个时辰,觉得眼睛疼,便下去买了文房四宝,自个儿在一旁作画。
一幅《贡生》画成,她拿着画给她夫君观赏了,问道:“夫君,你觉得我这幅画,画的如何?”
苏晋一看画风应时应景,而走向贡院的他神韵恰到好处,正如今日他去贡院的坦然,笑道:“娘子画技越来越娴熟了”
“是吗?”晏清笑了不信道:“和苏先生的画比呢?”
苏晋笑了笑自愧的道:“苏某甘拜下风”
“这还差不多!”晏清俏皮的向他扮了个鬼脸,惹得苏晋开怀的笑了笑,她回到自个位上,接着作画了。
来渝舟的这两日,苏晋和晏清整日在房内待着,除了下楼吃饭,甚少出门。
苏晋温习了他之前看过的四书五经,就等着明日乡试开考了。
到了这日。
俩人起了大早,苏晋穿了件青长衫,三人吃过早饭,刘大哥送他们到贡院了。
他们来的还算尚早,此刻等候在贡院外的书生也就几十位人。
而娘子来送夫君入考的,就属苏晋一人了。俩人恩爱浓浓,不免吸引来了一片目光,有羡慕的,不乏讥讽的。
晏清又岂会在意他人看她的目光,自那次夫君被人诬陷,关进牢中,她和夫君许久都没分开过一日了。
她看着苏晋微微一笑嘱咐道:“夫君,你进去了只管安心考试,为妻在外面等你”
“好!难为娘子了!”苏晋更是置旁人眼光于不顾,他握起他娘子的双手在掌心,在唇边轻吻了道:“为夫定不负娘子所望”
“嗯嗯,为妻相信夫君!”晏清眼带微笑目视着他。
这时,贡院的大门总算打开了。紧接着,里面走出了一位身穿青褐色褂衫的中年男子,他先是向各位在此等候的考生拱手赔礼,笑了道:“让各位才子们久等了,离进场入考还差半个时辰,才子可准备进院了,黄某预祝才子们都能如愿高中”
“进院!”他身后的侍从喊了声。
晏清送苏晋又跟上了几步,见进院的每位书生入门前一一被摸了身,而后一人给了一个篮子。
等到苏晋走向贡院门前,与黄先生走近了,目光不约而遇碰撞了一眼,黄先生看好他的笑了笑。
苏晋谦礼的回之一笑,让贡侍摸了两袖和身腰,接过了考篮,回望了他娘子一眼,让她放宽心的笑了笑,便踏进了贡院了。
晏清不见了她夫君身影,才舍得坐上了马车,先回客栈等了。
来渝舟的这两日,她共作了四幅画,她一人在房里待的时间长了,感到有些无聊。
便想到拿着她的四幅画,去附近的书画馆逛逛。渝舟和岚安可不同,想必这里的书画馆眼界比岚安那些书画馆子要高的多,她去了顺便也可以学学一些经验,好待她开了画馆可以用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