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刚刚看见那囚车上没有白梦,察觉不对,发现有人盯着我们,便拉着长姐回家,谁知,路上便被人围追堵截,差点命丧街口。”
“呼哧,呼哧!”
萧旬一口气讲述今日的情况,随后想起什么,好奇问,“长姐,刚刚你扔的是什么?”
太厉害了,若不是长姐有后招,他们就交代在那了。
萧婉儿迷茫一瞬,随后掩嘴偷笑。
“那,是秘密!”
见长姐笑的神秘,萧旬更是好奇。
本来这种场合,应该跟大哥商量到底是谁救走白梦,又是谁追杀他们弟弟。
但是刚刚那一招天女散花,叫他不能忽视。
萧婉儿也没心思与弟弟玩笑,便坦白。
“是瓜子!”
萧旬一怔,小小的脸上,大大的疑惑。
长姐是不是跑傻了,“瓜子怎么会是暗器,而且,隐约听见那贼人说有毒来着?”
萧旬满眼不解。
“我本来在买大爷手里买了一包,揣在袖袋里不方便拿,而且盐炒的有点咸,便从王妈手里拿过几粒原味的缓和一下。谁知我自己的就剩下了。”
结果众人袭击他们的时候,她就想着怎么找机会叫几个人分神,给她们逃跑的机会。
“我发现那个领头的人十分谨慎,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所以就将他一军。”
聪明反被聪明误,多疑就是耽误事。
她这种大剌剌的多好,要不是剩下两把瓜子,今天小命也交代在这了。
萧婉儿又在袖子里掏了掏,抓出几粒剩下的瓜子,上面还有点潮湿,一路奔跑汗水打湿了袖子袋,里面盐炒的瓜子上渍出了淡淡一层白。
“是盐?”
萧婉儿用手搓了搓,确实留下微不可察的白。
“不得不说,这些贼人眼睛真好。”
一旁的萧嶙听出了门道,“你们中间交过手?”
“是啊大哥,哎呦!”
说到这,萧旬才想起来自己肩膀上的伤。
“快拿医药箱!”
萧婉儿也想起弟弟刚刚手上流下的血,“旬儿受伤了!”
拿来医药箱,萧嶙帮弟弟上药,随后抓过萧婉儿,检查她是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