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裁判的赵会长叫道:
“别打了,别打了,今天的比试到此结束,算你们打和,下次演武,你们再比。”
声音断断续续,看来淋雨让他吃不消了。
一个多星期后,周进的安保培训中心顺利开张。
原先废弃的学校内,杂草已经清除干净,训练器材已经安装到位,特别是张兆荣很给力,他联系的供电所,替他们把电又给通上了。只是自来水暂时没办法,好在校内有水井,饮用水临时从市区让人送桶装水,反正也不是太远。因为需求量大,做桶装水生意的,反而把价格稍微降了一些,
人员又新招了不少。总人数达到了六十名。
培训中心,以武元春为总教习,顾家元辅助,除十多名年龄较大的成员以外,其余四十多名,全部按部队的标准进行训练。
杜志鹏五天前就已回京城了,他的假期结束了。
临走时,他还担心,满元春不服周进,添乱。毕竟在她看来,满元春的武力值,丝毫不亚于周进。
殊不知,满元春经过三年的沉淀,比以前稳重多了,心态也平和多了。大抵是因为,在部队有人托底有人撑腰,回到家乡后,经过社会现实的毒打,收敛得多了。
杜志鹏更没想到的是,周进只和满元春聊了几句,就让他五体投地,佩服有加,更不敢炸刺。
那天得空,周进与满元春闲谈。
“满哥,那天我和老杜去你家,好像没看到你妈妈嘛。“
“哦,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家里照顾我爸的,是我姨。”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现在的这位姨,可能是第三位或者是第四位了吧?”
“我靠?你调查我了?还是老杜这个大嘴?不对呀,杜志鹏也不知道我家里的这些状况啊?我没跟他讲这些啊。”
“你先别激动。我没事调查你干嘛?你知道,嫂子为什么这么瘦吗?他嫁给你时,不是这样吧?”
“我操!你怎么知道?人家都说,我老婆嫁到我家,受罪了,受我们家欺负劣待了。其实,根本没有那回事。可以这么说,我家里的事,其本上都是你嫂子说了算,怎么可能呢?”
“我相信,我相信,满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做不出那样的事。”
周进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措辞。可满元春心里却不淡定了,追着问:
“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来了?”
“嫂子今年多大了?”
“26”
“如果不作措施,我担心,她活不过40岁。我相信,你妈妈去世时,也不超过40岁。你奶奶去世时,大概率也不会超过这个岁数。她可能要走你妈妈和你奶奶的老路。”
“我操,神了!”
满元春惊得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听我爸爸讲,我奶奶去世时,36岁,我妈妈去世时,也是36岁。这是什么道道?这里面有什么说法没有?”
“当然有了,不然,我无缘无故和你说这些干嘛?我闲的?”
“你快说嘛!哎呀,急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