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后,池穗穗按下车窗,搭在上面看男人,不忘叮嘱:“你记得下次回来把东西带回来。”
贺行望失笑:“我知道。”
池穗穗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接近世界杯到来的时间,射运中心对进来的人也会管理森严,不允许经常过来影响运动员心理。
当然朱教练一点也不觉得贺行望会被影响。
但当贺行望回到中心时,在大厅里碰见来回踱步的朱教练,对方一看见他就停了下来。
“行望啊。”
“教练。”
贺行望对朱教练还是非常尊敬的。
朱教练今年四十多,一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个项目上,可以说是奉献自己,连婚都没结。
而且对于自己手下的运动员,他非常重视,从来没放弃过任何一个人,说起他,没人不喜欢。
“那个……池记者走了?”朱教练委婉地开口:“你上次在微博上说的未婚妻是——”
“是她。”贺行望颌首。
这么一说,朱教练就松口气了。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就是有始有终,这要是脚踩两条船,他会忍不住开骂的。
至于他和池记者是青梅竹马还是一见钟情,这私人感情上的事,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过问。
贺行望垂眸,问:“教练,还有什么事吗?”
朱教练嗯了两声,犹犹豫豫地开口叮嘱:“世界杯马上就要到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
“那个……在某方面你要节制。”
“……”
朱教练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行望眼神微动,和朱教练刚好四目相对,他声线沉稳:“不会的。”
怪不得池穗穗说教练想歪了。
朱教练放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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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池穗穗回到柏岸公馆已经时间不早。
心灵安静的时候,想事情也会清楚。
池穗穗闭眼躺在浴缸里,香氛味道清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地玫瑰香,让她昏昏欲睡。
今晚喝的鱼汤是真好喝。
以前她也喝过,怎么没有今晚的感觉,难道真是像老话说的别人碗里的永远是最好吃的?
池穗穗怀疑是贺行望的缘故。
正所谓秀色可餐,有这个成语流传至今,自然就说明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贺行望长得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