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可坐着一位活阎王呐。
萧寂白凝视着她,眼底味意不明,“家花没有野花香,嗯?”
“……”
“你要夺走我,嗯?”
“……”墨染抿了抿唇,气势跟消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蔫了,“我那不是堵气的话吗,放心吧,我自个儿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就不劳烦你们夫妻二人挡,时不时在我面前提醒我身份有多卑微,私生活有多复杂不堪了。”
她承认,她刚才对墨妍说的话,纯粹就是为了给墨妍添堵。
谁让她不快,她就让谁不快。
没办法,她就是这性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墨染一直以来都跟父亲墨金的关系不好。
如果墨染懂得服下软,也许墨金就不会对她不理不问。
但是,她怎么能服软。
她和弟弟刚出生没多久,她妈妈就带着她和胞胎弟弟来到柏伦找墨金。
结果呢,墨金已经家外有家了。
妈妈忍气吞生的在墨家待了几年,等到姐弟俩稍大一点的时候,还是离开了。
感情和钱一样都没得到。
因为墨金对妈妈薄情的关系,墨染一直以来都对墨金心存芥蒂。
小时候,墨金偶尔还会对墨染嘘寒问暖,每次都吃了闭门羹,还被气一肚子气。
后来,墨金索性就放弃了墨染,一心一意的对墨妍好。
这样,墨金和墨染父女俩的亲情便越来越淡薄。
以至于,墨染后来在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思绪飘到一半,拉了回来。
肚子有些痛,墨染连跟萧寂白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