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是什么性格,做过什么事情,好像都很清楚的样子。
迟景渊一愣。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看得容嫣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收回目光:“我和元洲算是多年朋友,他家里的事情,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容嫣漫不经心的点头:“哦……”
“你……”他继续用那种眼神打量容嫣,似乎在思索什么,欲言又止的。
容嫣有些心虚,转开目光:“那个,我就是随口问问。”
迟景渊勾了勾唇:“我和容二小姐没一直起吃过饭,说话不超过五句,几次见面也都是公开场合,倒是你和容元洲……”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比他和容元绮好多了。
容元洲是什么样的人,他很了解,他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容嫣在他心里,是真的很特别。
容嫣似乎也并不想断了和容元洲的联系,刚才他那番暗示,她选择了沉默……
想到这里,原本因她的小小在意而心情愉悦的迟景渊,忽的沉下了脸色,莫名地变得烦躁起来。
他将棉签和药水放进药箱里,重重合上了药箱盖子。
“你睡吧,我出去办点事。”迟景渊拿上外套,利落地穿上,出门时又重重关上了门。
容嫣:“……”
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迟景渊一边出门,一边拨通了卓然的电话:“出来喝酒,现在。”
酒吧里。
迟景渊一杯一杯的酒,灌得丝毫不手软。
卓然都看呆了,连忙拦他,失笑:“谁又惹咱们迟大总裁生气了,该不会是和沈明珠吵架了吧?”
迟景渊毫无反应。
卓然了然:“不是明珠大小姐,那该不会是……家里那个小丫头吧。”
迟景渊杯子顿了顿,又来了个一口闷。
那就是了。
卓然心里暗暗诧异,这小丫头本事可真高啊,他认识迟景渊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就好像……为情所困一样。
不过,卓然从不多话。
他只是默默的倒酒,陪着迟景渊,一杯接一杯的喝,毕竟他知道,他需要的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
晚上,迟景渊没回来。
容嫣抱着大狗熊,觉得似乎差了些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一直没法入睡。
后来眼皮沉得厉害,终于还是扛不住了,不安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起来,容嫣打着哈欠,将客厅环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