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个词,太陌生了,这么称呼迟景渊,他不会生气吧?
迟景渊眸子闪烁着。
倒是第一次听她叫老公。
似乎……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容嫣暗暗松了气。
低头,不经意瞥到他的手掌,大拇指划了很长一条口子,正泪泪淌血。
她转身抱起药箱,蹲下身,轻轻抓住他的手,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清理干净,消毒。
忽的想起什么,她摸了摸包裙兜,果然还有一张吴桐给的创可贴。
她贴在了伤口上。
迟景渊紧紧地注视着她。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认真的对待。
从小到大,他的伤口都是自己处理,或者看医生,那些所谓的迟家人,连一句问候都不会有。
他从来都是迟家的权势,荣誉,而不是他们的孙子,孩子。
“额头的伤怎么回事。”他敛了敛目光,问。
“不小心撞到了。”
“肚子还痛么。”
“嗯?”
她慢了半拍,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说的肚子不舒服:“已经没那么疼了,容……医生说了,没什么事。”
迟景渊没再说话,一直盯着手上的创可贴。
这形状怪异的创可贴……
很想撕掉,又好像……不想撕掉。
怎么回事?
见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容嫣松了口气。
洗漱,上床,说了句“迟总晚安”,便抱着她的大狗熊渐渐进入梦乡。
搬家时,她把大狗熊也带了过来,最开始还不敢放床上,后来发现迟景渊没什么反应,她才敢大着胆子,放在自己睡的这一侧。
有大狗熊在她很安心,也不怕晚上去抱老板本尊了。
迷迷糊糊间,有什么东西探入了她的衣裳,滚热的唇落在她的后颈,然后是肩膀,胳膊,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