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驴血就从自已的宽敞舒适的大床上醒来,被砍掉的小臂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伤口处有点发炎,偶尔会有疼痛的感觉,所以这几晚睡的都不好。
驴血慢慢坐起来身体,大喊道“来给我穿衣服。”
卧室外面传来脚步声,不大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这是驴血的大老婆,当然还有二老婆三老婆,只是驴血的手臂伤了,加上之前的蛋蛋的损伤,晚上他都自已一个人睡觉,怕被碰到伤口。
“老公,你睡醒了,我给你穿衣服。”
女人很小心的帮助驴血先穿裤子,再穿上衣,特别是上衣的时候格外小心,如果不慎碰到伤口,惹怒驴血怕是又要遭到一顿毒打。
毕竟她的脸上的淤青还没消肿,说明刚被打过。
穿好了衣服鞋子的驴血,走到外面,大老婆服侍着洗了洗脸,然后吃了早餐。
驴血带着一群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弟,慢悠悠的走去换药的羊场村卫生院。
不远处一个带着帽子的小伙子慢慢的跟随着,不远不近,只是瞄着这群人,也没其他的意思。
驴血身边的小弟都是他的亲信,很值得信任。顺利的来到了卫生院,简单说了几句,就进入一间专门的治疗室。不大一会,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就走了进来。
“先把上衣脱了,我要把纱布摘掉,仔细检查一下伤口。”
驴血只好听从吩咐,在两个小弟的帮助下,把上衣脱了。露出来包裹纱布的断臂。
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下。问道“伤口没有碰水吧。”
“没有大夫,不过最近就是感觉很疼,晚上疼的睡不着觉,您看看要怎么处理一下。”
“我觉得应该是有点轻微的感染,只要吧!我把纱布摘掉,清理一下伤口,消消毒,然后打一针消炎止痛的药。”
“噢,那好吧,大夫,那赶紧弄吧。”
医生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去准备一支消毒止痛针。”
背后站着的人,正是张护工。
“噢噢,好的医生,我马上就去。”
说完张护工转身出去,到药房里面领好了药,把装药的托盘拿到了一个空房间里,看了看没有其他人注意。
在口袋里拿出一小管液体。
用注射器只是沾了一点那个液体在针尖上。然后把液体收好,放进口袋。
把注射器重新用一个袋子装好,伪装成没有开封的状态,这才端着托盘回到了之前的治疗室。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大叫的声音。
“啊,大夫你轻点,太痛了这个。”
此时的驴血满脸都是疼痛带来的扭曲感,涨红了的肤色,紧咬着牙齿,就算是这样也痛的大叫。
纱布在包裹患处的同时,也和皮肤挤压在一起,虽然用剪子剪开了,但是在摘纱布的同时难免会拉扯到一些皮肉。
鲜血都一点点的渗出来,那种疼痛难免不会令人喊叫。驴血经过了漫长的煎熬,终于算是把纱布摘完。
此时满头大汗的他感觉已经虚脱了。
医生看了看伤口,上面的肌肉组织皮肤组织都还正常,并没有明显的溃烂迹象,只是颜色有点深红。
“看伤口还算正常,没事,但是也要创口消毒一下。你忍着点,这个比刚才可能疼一点。”
驴血急忙问道“大夫,只疼一点么?”
“对只疼一点。”
“那好吧,您来吧,我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