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心跳漏掉一拍,江倦又?有点后悔了,可在这同时,他的腰被人紧紧掐住,薛放离低下头,问他:“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都这样了还要?问一遍,江倦不乐意回答,就呛他:“你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这种时候还敢拱火,薛放离似笑非笑地觑向江倦,嗓音喑哑,“我究竟行不行,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下一刻,江倦被重新按倒了软榻上,薛放离也再一次向他吻来。
恍惚中?,衣带被拉开,衣衫更是散落一地。
……
这一日,薛放离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究竟行不行。
江倦才知道,往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欺负得很惨了,可比起今日来,只是不过如此的地步,薛放离真的欺负起人来,江倦只能趴在他怀里,呜咽着咬住他的肩。
这一日,江倦也哭了很久。
他本?就怕疼得很,何况也是真的疼,江倦几乎要?崩溃了,他哭到眼角和唇色都红得惊人,就连攥住薄被的手指,指尖也红得厉害。
最?后,江倦含着泪,哽咽着对薛放离说:“你就是想疼死我。”
本?来说不跟薛放离过了,只是江倦在先发制人,后来被折腾狠了,江倦真的不太想跟薛放离过了。
待一切结束,薛放离再把江倦抱起来,江倦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吓得睫毛一颤,浑身都写满了抗拒,“你走开。”
薛放离垂下眼,“怕什么?”
他居然还有脸问,江倦抿了抿唇,侧过头来,不太想搭理他,薛放离笑了一下,语气?几近揶揄地问道:“是怕我又?抱着你——”
“不许说。”
江倦慌忙捂住他的唇,几乎恼羞成怒。
薛放离低低地笑,他墨发披散,唇色鲜红,在这浓墨重彩的颜色之下,肤色就显得极度苍白,可他的眉眼之间,却再没有丝毫的病气?,只有无尽的愉悦与?餍足。
他倒是餍足了,江倦却蔫了。
毕竟营业过度。
“只是抱你去沐浴,你在想什么?”
薛放离低头去吻江倦的睫毛,江倦是真的被欺负狠了,也被过度疼爱,脸庞上还氤氲着水汽,颜色更是艳得惊心动?魄,蔫得像是一片被揉皱了的海棠花瓣。
“你说的,只是沐浴,不能做别?的事?情。”
江倦郑重地强调了一遍,可他的声音却还带着哭腔,没有一点震慑力。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抱他去清理,有没有做别?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接下来的好几个晚上,新后执意留在离王妃府上,就是不肯回皇宫。
新帝呢,只好独自一人睡了好几日。
这可苦了汪总管,每日都要?过来好几趟,再顺便打探一番。
新后消气?了吗?
新后肯回宫了吗?
新帝还要?独守空房吗?
五日后,江倦消了气?,终于要?回宫了。
临走之前,他先去看望了一下白雪朝,然后又?特意去找华神医道歉。
彼时,华神医正在钓鱼,见江倦来了,他连忙放下鱼竿,要?给江倦行礼,被江倦拦住了,“不用的。”
华神医也没有推辞,他顺势站起身,看了江倦一眼,了然地问道:“要?回宫了?”
江倦点点头,别?别?扭扭地说:“他在等我。”
“早日回去也好,”华神医点了点头,“日后可不能再装病了,不吉利。”
既然他主动?提起这回事?,江倦便不好意思地说:“那一日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当时我太心急了,所以?忘了让人先传报一声,就直接踹开门,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