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幸灾乐祸的笑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跟伪汉君臣去贵霜啊。”
这话就有些揭人伤疤的意味了,克维科当场哑火,过了许久才委屈的说道:“他们不带我。”
废话,你奉命出使大魏,在未经大魏允许的情况下跑来建业跟伪汉暗通款曲,懂不懂外交礼仪,来之前好歹跟大魏辞个行说一声啊。
吴国使者在这点上就做的比较好,提前向大魏辞行并由大魏官员亲自送上前往建业的汽车,你倒好,偷跑,人家伪汉能跟你玩?
剩下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伪汉撤退时带走了吴国使者却将他扔在了建业,脱困的罗马奴岂能放过他这个大户,不好好折腾才怪。
至于他教廷副使的身份,在罗马奴眼里一钱不值,我们被汉人压迫着做苦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教廷在哪,现在跑我们面前耍教廷威风了,凭啥?
毕竟是外国使节,曹昂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带着他直奔皇宫。伪汉皇宫并未受到摧残,倒不是罗马奴心善,而是宫门禁闭,宫墙太高他们翻不过去,另外刘备离开时也警告过罗马奴,踏入皇宫一步者死,刘备的警告罗马奴不敢不当
回事。
命人翻上宫墙,从里面打开宫门,大军浩浩荡荡了进了伪汉皇宫。
这座皇宫可是大耳贼毕生的心血,宫中没用半点水泥混凝土,全是木制结构,地面则用青石板铺就,从表面看确实不如魏国皇宫大气恢宏,逼格却比曹昂建的高出许多。走进朝会大殿,台阶尽头的龙椅还在,只不过积了很多灰尘,曹昂走上台阶,蹲下身子吹掉灰尘,这才请曹操坐下,对着入殿的众将笑道:“多少年了,咱们终于堂而皇之
的进入建业了。”
建业可是伪汉国都,大耳贼在这座大殿里与大魏斗了几十年,如今终于分出胜负,在场众人谁不激动。
庞统拜道:“陛下,太上皇,建业被罗马奴折腾的屎尿污秽遍地,必须尽快清理才行,否则没法住人。”
曹昂两手一摊无赖般的说道:“跟我说干啥,我又不在这住,过几天就回长安了,倒是你,身为扬州刺史,以后要在此办公的。”
庞统:“……”
我多余提这一嘴。
他无奈说道:“臣是想问陛下,这群罗马奴要怎么处理,是屠了还是……”
曹昂思忖道:“留着吧,搞建设用的着,屠了怪可惜的。”
天下统一了,为促进南北交流,京杭大运河也该提上日程了,大魏人口本来就少,又要填整个江南,哪有多余劳动力投入到这么大的工程中去,不靠罗马奴你靠谁?
有了指令就好办了,派兵将罗马奴赶到一处集体洗澡,免得留下什么传染病祸害魏军。曹昂在建业待了三天,第四天一早率领大军搬师回朝,原本他还想去秦淮河看看的,被罗马奴一祸祸实在提不起兴趣,还是快点回长安吧,算算时间闺女也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