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脸色煞白,这会儿也的确是吓傻了,“那你想怎么样?”
“哦,这种针,就像是那些大夫们用来针炙的,只不过,在我们这儿,可不是治病的。”
话落,那婆子猛地在端木雅的后背上扎了一针下去,只听端木雅极其尖锐地一声惨叫,再看她,已是疼得大汗淋漓。
“不要!你们放开我,我是郡主,我是肃亲王的女儿。我父王不会放任我在此不管的。你们松开,松开。”
端木雅被带进来的时候,身上但凡是值钱的东西,便都被搜刮走了。
如今她倒是想着贿赂这几位嬷嬷一回,可惜了,身上没有了人家能看得上眼的东西。
如此折腾了一番之后,那端木雅也跟着晕了。
一盆凉水,在端木雅的头上一浇,整个人,倒是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浑身都是一种酸疼的感觉,尤其是后背,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就是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
“姑娘放心,你现在可不能死,咱们接下来,还得给你用真正的针刑呢。”
这所谓的针刑,在行刑前,先将女犯的双手固定好,不让其动弹,迫其十指伸直。然后,将缝衣针一根根地从手指甲底下刺进去。这种刑法的疼痛感极强。
“姑娘,这么说吧,你若是知道什么,现在就说,或许还来得及,若是真给你上了针刑,就你这小身板儿,怕是根本就抗不住的。”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上扎根刺尚感疼痛,而寸把长的钢针刺进手指,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
端木雅如何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受不住的?
可是她压根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呀?
那偷偷将端木晴弄晕带走,的确是她的主意,她不是都已经承认了吗?
要说这端木雅,这一回还真是有些冤。
几乎是所有人都以为,端木雅的背后,必然是有人指使的。否则,仅凭她一介弱女子,又一直被禁足,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端木雅无端地受了刑,哭地好不凄惨,可是偏偏这会儿,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一让她看到希望的庄氏,此时又已经晕死了过去。
“你们,你们想让我说什么?”
“姑娘,这谋夺嫡姐的婚事,还将晴郡主给迷晕了,你不会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是肃王爷的女儿,可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介庶女,而且还是什么名分也没有的庶女。而晴郡主可就不一样了。”
“就是,那晴郡主不仅仅是肃王妃的亲生女儿,如今更是嫁给了沐世子,那岂是你这等人能算计的?你若是识相,老老实实地招了,从头到脚,你是如何做的。如若不然,哼!定让你试试那十指穿针的感觉!”
听着那婆子恶狠狠的警告,端木雅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她不想死,更不想受那等酷刑,她想出去,想回到王府。
此时身上的疼痛感,仍然十分强烈,她看了三人一眼,“我想喝点儿水,然后再说,成不成?”
为首的婆子一使眼色,便有一人去外头端了一碗水过来,倒是扶着她一口饮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