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极反笑:“花哥,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花少说:“我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田少不是你们的人,王亮擅自打了他,你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是,你要是敢带人去堵王亮,那就是你们的责任了。你要是想干王亮,过两天我回来,咱们打个够!”
花少刚说完,他那里明显开始乱了起来,传来阵阵骂街的声音。花少急匆匆说了句:“行了,话我就这么放这儿了,我这里还有事儿,就不陪你磨叽了。”说完,挂了电话。
我手机声音挺大的,猴子在我旁边,自然什么都听到了。猴子特别不乐意花少这态度,张嘴就骂:“妈的,这个花少好叼啊,说得就跟他吃定了我们似的。”
我没理会猴子,自个儿琢磨了一下,觉得花少说的也挺有道理的,田少的事儿,我不能参合,只能让小五和豆豆自己来了。我把自己的想法给猴子说了,猴子也没多说啥,就说:“虽然我排老二,但是也一直叫你志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都听你的。”
我笑了笑,带着猴子回了班。
到班里,我才知道虽然电话里李雨柔的情绪似乎没多大变化,但实际上急得不行,见到我回去,也不顾老师在前面讲课,立马就把我拽过去,检查检查我到底怎么样了。
老师见我们动作太亲密了,又是在课堂上,就点名说让我们注意一点。李雨柔挺生气的,她本来就是个女混混,和我在一起后虽然收敛了不少,但痞气还是有一点的,理也没理那老师,就拿出自己给我准备的红花油来,就要给我擦擦。
那老师当场就不高兴了,从讲台上要下来骂骂我们。猴子在前面直接把老师拉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老师面色一变。然后,猴子大声说:“行了,老师他们会收敛点的,您先回去讲课吧。”那老师也没再说什么,就回去了,也不说我和李雨柔的事儿。
事后,我曾问猴子,当时到底说了什么。猴子说:“我就告诉那老师,我们班主任都被你打了一顿,班主任还啥辙没有,他要是不想挨顿打,就赶紧去讲课。那老师也是聪明人,加上我给他留了面子,没大声说出来,所以他也就顺着台阶下去了。”
反正,我和李雨柔继续秀着恩爱,也没人管。李雨柔检查了一遍我身上,确定只有几块淤青之后才松了口气,说:“老公,这两天别惹事儿,冰冰姐为了蓝亦的事儿,已经焦头烂额地准备人手了,顾不到咱们这边。不过,话说回来,蓝亦自从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好像没什么动作,让冰冰姐都很诧异。按理来说,蓝亦想报复谁,两天之内肯定有大动作了。”
我笑着说:“那是肯定的,扬哥的美男计施效了,蓝亦现在正坠入爱河呢,哪有功夫理王冰冰的事儿。”
“是吗?于扬那里进展地挺顺利的?”
“既然蓝亦那里没动静,估计是了。扬哥这两天也说,他和蓝亦的关系那叫一个一马平川。”
我和李雨柔往后看了看,发现于扬也没在教室,不知道去哪里浪了。我耸耸肩,对李雨柔说:“看着吧,媳妇儿,肯定是在人家蓝亦班里赖着呢。我听猴子说,于扬昨天还在蓝亦班里听了节课,结果被人家班主任给发现了,骂都骂不走,最后蓝亦站出来,把她班主任摆平了。不然,于扬现在应该在政教处喝茶呢。”
李雨柔笑了,眼睛眯成了一对可爱的小月亮:“真的?这于扬,还真是……用情至深……”
我笑着说:“媳妇儿,你刚刚是想说还真是贱吧。”
“哼哼,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开始挠李雨柔的胳肢窝,弄得她咯咯直笑。最后,前面的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重重咳了几声,我和李雨柔才安省下来。
下了课,胡鼎来找我了,问我厕所那是怎么回事,我都照实说了。胡鼎对与田少送我出去的事儿,也挺感激的,没有花少,住院的可能就是我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然后给小五打了个电话,问问田少的情况怎么样了。小五说,和医生说的一样,没大碍,人已经醒了,肋骨断了三根,住几天院,回家养着就行。
然后我们就说,中午放学,我们过去看看田少吧。小五说:“行,正好,我们都有些事儿想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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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明了田少住院的地方,我们就把这事儿定下来了,挂了电话。
闲谈了两句,差不多该上课的时候,胡鼎就回去了,临走前还给了我两根烟,让我给猴子分一根。烟是九五,挺好的,我也不舍得现在就抽,就随手一起给了猴子,让他帮我装着,并且告诉他,其中有一根是我的,他敢抽烟,我就敢抽他。
回去之后,本来是该李雨柔给我出两个题,让我做一做,检验一下这两天我的学习成果的,但是有了田少这个小插曲,李雨柔也不难为我了,又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趴着。而李雨柔则在课桌地下,给我身上淤青的地方使劲儿的用红花油揉搓,说是要让我在中午放学之前就满血复活。
李雨柔手劲儿正好,按摩起来舒服地不行,要不是上课,我非叫出来不可。等我把这小妮子娶回家,一定要让她每天给我按摩两个小时!
整个上午,于扬都没回来,猴子一下课就去找宋秋雨了,两个人互相喂喂小零食什么的,羡煞了一群单身的同学。猴子长得瘦,模样也就一般,能找到宋秋雨这么一个清纯的对象,算是积了八辈子福了。
我躺在课桌上,也实在无聊,开始整理思路,好好规划这几天要去做的事儿。猴子、还有黄若珊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剩下还有田少、二中的大龙、于扬和蓝亦的事儿需要我慢慢去处理。
我正想着呢,突然就看见外面于扬和蓝亦有说有笑地就走过去了,看方向,似乎是去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