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
“你倒是打啊!这虫子没毒,人挡杀人,虫挡灭虫!”
说罢我们跳上殉葬坑的壁垒,手脚武器并用,一边打一边转圈,激战了半个钟,这些个虫子都被我三个报销了。我们身上溅满了绿色粘稠的液体,还有虫子的身体零件,那个恶心程度已经无以言表了。
我赶忙坐下,使劲吐口水,说:
“姐,就这俩粽子就能生出来这么多虫子,要是再多几个粽子咱三可就报销了!”
就在这时,对面黑暗的俑道里发出连续不断的放屁声音。
姐姐眉头一紧说:
“赶紧找出路,另一头的殉葬坑旁边还有一百多个粽子,没准还藏着更多,这会那味道早已经传过去了,这空已经要爆炸了!”
我立刻冷汗就冒了,一百多个粽子?天啊,肚子里得多少虫子啊?
姐夫说:
“烫,我刚才用罗盘找到了生门的方向,就是这个石壁!”
姐姐说:
“老王,你有没有发现这石壁上有什么机关?”
姐夫一个劲的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态。
我问:
“姐姐,这是什么虫子啊?”
姐姐说:
“根据这虫子的大小、外型、咀嚼齿和攻击行为来判断应该是黑牛子,学名西域蜣螂虫,墓主人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把它的幼虫密封在粽子身体里面,也许是如你姐夫所说的苗疆蛊术。这玩意黑色的是雄性虫,虽然咬人但是没有毒,可是雌性的就厉害了,通体白、黑、蓝、红、绿五色交织,外号五花牛!被这五花牛咬一口基本就报销了,它咀嚼齿里面有剧毒,毒性会瞬间发作,被咬人的骨头就会变松软,四肢无力,立刻倒地,然后头脑清醒的看着自己被慢慢吃掉。”
我赶忙看看周围的虫子尸体,确实都是纯黑色,没有五花牛。心想,这一旦被咬,骨头疼就罢了,还得活生生的忍受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被虫子蚕食,真不如给我一枪来的痛快。
我说:
“姐,黑妞还是雄性的?这话耳熟,我记得小的时候爷爷教过咱一个儿歌,好像就是唱的这种虫子。”
姐夫噗的笑了一声没忍住,问到:
“这种稀世罕见的黑牛子你俩竟然都当儿歌背过了?果然老封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烫,这儿歌咋唱的?我也长长见识。”
姐姐嘴角微微像姐夫一撇说:
“我可没记住,你问小石头吧。”
我真不该多嘴,既然让我唱,我就唱呗。
“王家大少爷,咱唱一句二百块,您高兴。”
姐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