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次我受枪伤,差点打中心脏,我第二天就抽烟了。雪茄是好东西,能解百病。”司行霈来夺。
顾轻舟不给:“没有这种说法!”
她往后躲。
司行霈就顺势压住了她。
“你给我吃,我就不抽烟了。”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轻舟,今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行房。”
顾轻舟的耳朵火烧火燎,从耳根一直红到了双颊。
她心中有潮涌动,慢慢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你又无理取闹。”顾轻舟道,“今天什么也没有,雪茄没有,别的也没有!”
司行霈吻她。
吻着,手就沿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她的肌肤很好,像一段最上等的绸子,柔软细腻,甚至有点凉。
冰肌玉骨,大概就是顾轻舟这样的。
司行霈的手,节节攀升。
短短一年,司行霈掌心的柔软已经长大了很多。
他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了小女人,女人味很足。
生得真好,每一样都好。
“轻舟,你长大了。”司行霈凑在她唇边低喃,“我想要你!”
顾轻舟按住他的手,说:“还是伤患,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司行霈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玩出了新的花样。
他身上有枪伤,顾轻舟不怎么敢挣扎,怕弄裂了他的伤口。而他不在乎的,他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
事后,顾轻舟背对着他,将他弄在自己胸口的东西一点点擦拭干净。擦着,眼泪就下来了。
每次这种事结束,她都好难过,她不喜欢这样。
一年了,她仍是恶心。
司行霈慌了,将她抱过来,用布满伤疤和薄茧的手,轻轻擦她的眼泪:“别哭,轻舟,是我不好。”
当然是他不好,他从来就没好过。
顾轻舟抽噎:“真讨厌这样,你为何非要这样?男人和女人,就不能光说说话、散散步、聊聊天吗?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肮脏,把我弄得这么脏!”
司行霈耐心劝导她:“轻舟,你所说的脏,是人类传宗接代的最基本行为。人类为了延续,就需要它。它跟吃饭、喝水一样,是很正常的需要,不能用任何的道德来评价它。难道你也觉得吃饭脏吗?”
“你胡说八道!”顾轻舟骂他,“你恶心死了,还扯一大堆道理。”
“我没有胡扯,我在跟你讨论千百年来的陋习。”司行霈道,“道德一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子嗣视为宗族大计,却又一边批判传宗接代的行为,你觉得合理吗?
这不就是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轻舟,这件事从来都不脏,说它脏的人,只是想用它来约束人性。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没有在外头勾三搭四,我喜欢你,和我喜欢上你,这两件事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
顾轻舟抓过书案上的文件打他:“恶心,还扯一堆废话!你走开!”
她还想着他的伤口,也没有狠打,到底气难消,哽咽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很深的牙印。
司行霈一点痛感都没有,顾轻舟反而牙酸了。
顾轻舟心情很不好。
每次觉得司行霈还不错,他转身就要做一件事来恶心她。
真是从未消停过。
“他一直都只是司行霈,不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顾轻舟抹着眼泪想。
司行霈就在那里,想要靠近他,就要接受他,而不是改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