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奥斯顿的恳求,奥幕神秘一笑,他的眼神逐渐黯淡,脸上显现出悲哀的神色。
“没人隐瞒你,渡鸦只是没时间告诉你,他太聪明了,一下知道了太多让他心力交瘁,这才导致了最终的崩溃。但是她不一样,她和我一样,我们做过充足的准备,虽然她最终依旧没能太过诅咒的厄运,但是这无法改变她的确是最接近真相的人。”
奥斯顿傻傻地盯着奥幕,他渴望奥幕立刻说出真相,而不是一直在这里同他玩抛砖引玉的游戏,奥幕也微笑地与他对视,终于在他坚持不懈的目光恳求下,奥幕开口了。
“她其实已经告诉过你一次了,你还记得吗?就在梦世界中,她用一种几乎开玩笑的语气同你提起的那个终极真相。”
奥斯顿喉咙里面嗡嗡作响,他想要说话,但是语言卡在他的喉管处,他发不出声,也无法发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罗斯蒙德的声音犹在耳边,奥斯顿感觉浑身冰凉,他可能是病入膏肓了。
“不,那不是真相,你根本不知道她和我说了什么!”奥斯顿的情绪有些话激动,这是一种无力自证的表现,奥幕很清楚,随之给与了沉重一击。
“我的朋友,我不忍心打断你坚定的话语,但是我想要提醒你,别忘了我窥探过你的梦境和思想。”
奥幕伸手摸向自己外套内测额外缝制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且边角早已泛黄的速写纸。
“还记得这上面的东西吗?我希望你想我坦白我在你梦境中看到的那东西和他是同一个。”
“不,不是……”奥斯顿矢口否认,但是一直压在他心头的自责和愧疚却如潮水般涌出,“不是的……我真的不想承认……哦,都是我,是我害了他们,也许罗斯蒙德也是因为我看见了那张怪脸才会……不……”
奥斯顿再次沉溺于悲痛之中,但奥幕却心如明镜,他耐心地安慰着奥斯顿,好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躲不掉的宿命。
“你没有见过那个指挥官对吗?”奥幕突然问。
这让还未能从悲伤中彻底脱离的奥斯顿有些恍惚,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从悲伤中脱身,以保证自己的回答准确无误,这是对王者的尊重。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但是的,我的确没亲眼见到他,当我从那个建筑的病床苏醒时,罗斯蒙德拉住了我,他带着我一路狂奔,我想要回头,可是却没有机会。”说着奥斯顿又疑惑不解地将眼神移回奥幕身上,“这些你应该清楚的呀,它们就在我的梦境里。”
“当然,我很清楚,我只是想确定你到底还记得多少。”奥幕坦言道。
这让奥斯顿有些懊恼,在奥幕的怀疑中,他不禁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力了,梦中事非同小可,任何一丝遗忘都将会是致命的。
奥幕看出了他的担忧,及时宽慰道:“不是多么严重的事,就算你不信任自己的记忆力,也该信任我的,要知道,我是专业的。”
奥斯顿被奥幕整笑了,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又恢复一脸的愁云惨雾。
“我不敢想象了,奥幕,我不敢去回忆罗斯蒙德对我提起的那个说法,我感觉它就像个潘多拉魔盒,只会给我带来灾祸和痛苦,我因为它已经失去太多,我最敬爱的老师,我唯一的双腿,还有一位虽只有几面之缘但却愿意为救我性命而身陷险地的朋友。”
“哦,打住,你又开始情绪化了。”奥幕敏锐地差距到不对劲,然后即刻阻止了奥斯顿的胡思乱想,“渡鸦和你的腿我都能理解,但是罗斯蒙德,她算什么呢?别忘了你的老师和你的腿是怎么丢掉的。”
奥幕的话掷地有声,奥斯顿愣怔在当场,他万万没想到奥幕会这么评价罗斯蒙德,他们明明是朋友啊。
“大概是因为我太过阴郁了,没有几个朋友的缘故吧。”奥斯顿别过脸去,不愿再看奥幕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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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幕了然,“你的性格缺陷不过是最简单的一方面,最令你无法接受的应该是你的家族吧?”
奥幕说话时喜欢用最平静的语气,就算讲着最温柔的话,也好似操着一把最温柔的刀子。
“不!”奥斯顿严词否认,但他的话在说出口的一刹那就已经失去了力量。
“罗斯蒙德清不清楚我不晓得,但是我和渡鸦先生对你的过去足够了解。”奥幕话锋一转,将话题从奥斯顿不愿谈及的话题转向了另一个他更加不愿意谈及的话题。
“你的出生,你的家族,以及你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我都了如指掌。”奥幕说话的过程中,眼瞳里再次闪烁起红绿两种诡异的光芒,那精光不死起初时代表着狡黠,此刻其中透露的更接近于某种掌控力。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也不想谈论那个冰冷的家,请你出去,我现在要休息了!”奥斯顿冷冷呵斥道,他抬手指向门口,语气冷冽。
“事到如今,你还想再逃避现实吗,奥斯顿?”奥幕在奥斯顿的呵斥声中岿然不动,他神色平静,好似胜券在握。
这可逼急了奥斯顿,他讨厌看到奥幕这种对一切都玩弄于股掌的轻蔑感,他大吼出声,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也将方才还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的话抛之脑后。
“我现在是病人!病人!请你出去!别打扰一位病人休息!”
奥斯顿攥紧了拳头,现在他想要挥动铁拳了,他狠狠瞪着奥幕,好似一只企图用龇牙咧嘴吓退敌人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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